勢小,更在意的是這場婚事是高熲提的。”
“只要是高熲提的,就已經說明了這樁婚事有問題。”晉王妃不甘道。
樂平公主深深嘆了一口氣,道:“無論如何,你也是阿昭的生母,這樁婚事你若不滿意,儘可與父親說去!”
晉王妃苦笑了一聲,道:“妾當真能說麼?”
“為何不能說?”樂平公主反問。
晉王妃頓了一下,道:“只怕不但成不了,反得個忤逆的罪名!”
樂平公主沒來由生出一絲疲累來,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又向著旁邊的芸香道:“元元去得有些久了,你派人去尋一下。”
芸香應了一聲:“是。”便退出去吩咐人去尋肖元元了。
而此時的肖元元正在宮外的一片帳篷邊,撕下一隻烤雞腿遞到白鷺子眼前,道:“喏——吃雞腿。”
白鷺子面無表情地接過,問道:“你究竟有沒有幫我向公主求情?”
“求了,我真求了!”肖元元啃著一塊雞胸。
白鷺子聞言,稍稍放心了些,低頭咬了一口雞腿,肖元元連忙問道:“怎麼樣?這次的燒烤料我調得怎麼樣?”
白鷺子點了點頭,道:“甜而不膩,不錯。”
肖元元看著一旁烤著的野兔,道:“兔子味大,就不能用這個燒烤料了,但蜂蜜是不能少的。”
白鷺子看向肖元元,問道:“為什麼公主還沒有召我去近身伺候?”
肖元元無力道:“公主也是有脾氣的呀,你好歹讓她發發火麼?偏偏你是皇后娘娘的人,公主想罵你都得顧及皇后娘娘,這股氣一直憋在心裡,自然不想理你!”
“那怎麼辦?”白鷺子急道。
“你急什麼?”肖元元道:“你根本不知道你的核心競爭力在哪裡,只知道瞎著急!”
“什麼……什麼力?”白鷺子沒有聽懂。
肖元元換了一種說法,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對公主有多重要——”
“我?”白鷺子怔了怔,道:“你在胡說什麼呀?”
肖元元沒好氣道:“我沒胡說呀,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白家令!”
白鷺子一愣,肖元元接著道:“公主府離了你就亂套了,你就安心地等著,等回了京城,公主還得倚靠你的。”
白鷺子頓了頓,有些喪氣道:“就算回了京都,公主若還是如此,大可以向皇后娘娘再求一個家令,就算公主一時間不適應新人,你也能撐起公主府吧!”
肖元元失笑道:“別別別,我沒有那個心,我府外還有一大堆的事兒呢,公主府上的雜務,我可不會接手。”
白鷺子看著肖元元,眸色黯淡下來,道:“我知道公主這次為何生了大氣……”
肖元元不以為意道:“知道了就好,知道了就改,有什麼大不了的。”
白鷺子盯著肖元元看了一會兒,道:“改不了了,公主應沒與你說過,那日你暈倒之後,我對你全然不顧……甚至把你當成了死人!
那天,我是第一個放棄你的人!”
肖元元抬眼看向白鷺子,道:“你是公主府的家令,第一要務自然是照顧公主,我可以理解。”
白鷺子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對我為何這般寬容?”
肖元元沒有回答,只道:“雞腿要涼了。”
白鷺子看了看手上的雞腿,道:“那件事我是對不住你的,可若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肖元元點了點頭,道:“好,那你要記住,若有下次,一定要這麼做。”
話音剛落,忽見一隊人馬自她們不遠處經過,肖元元本沒有上心,可那隊人馬停了下來,又朝著她們過來了。
白鷺子看清那隊人的頭目,皺了皺眉,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那隊人看似也是出來行獵的,行至白鷺子兩米外停了下來,白鷺子朝那馬上的人行了一禮:“拜見豫章王。”
馬上的是一個少年,看樣子不過十二、三歲,身後跟著的應是他的親侍,約有七八人。
“你是?”豫章王在白鷺子與肖元元身掃了幾眼,看到肖元元頓時眸光一亮,又問道:“你們是哪個府上的?”
白鷺子恭敬有禮道:“奴婢是樂平公主府的家令——白鷺子。”
“原來是姑母府上的……這位是?”豫章王用馬鞭指了指不遠處的肖元元。
肖元元不認識來人,本想不予理會,白鷺子擋住肖元元,道:“她是公主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