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自在,明白麼?”
樂平公主頓了頓,轉頭看了看白鷺子,語氣不善道:“誰讓你多嘴?你與母親都胡說了什麼?”
白鷺子心下一驚,連忙跪了下來,低聲應道:“奴婢知罪。”
獨孤皇后分辯道:“這奴婢確實有罪,孤派她來照看你,卻將你照看成這個樣子。本來你若有事,她合該主動向孤稟報才是,如今若不是孤問起,她竟還想瞞著?”說完又瞪了白鷺子一眼。
白鷺子嚇得頭低得更重了。
樂平公主輕聲安慰道:“母親,朝政之事女兒確實不好插手,可是都是父母兄弟,一家人的事,女兒怎麼能置身事外呢?”
獨孤皇后自然明白樂平公主的心思,也知該怎麼說,只能微微嘆息。
此時,正好宮婢端了藥碗過來,獨孤皇后讓了讓身子,道:“太醫說你是長日裡憂思過甚,氣鬱傷肝。眼下你別管其他的,先把藥喝了。白鷺子——喂公主喝藥。”
白鷺子跪在地上,抬眼看了看樂平公主,猶豫地起了身,端過藥碗,試著將藥勺遞到樂平公主的嘴邊。
樂平公主低頭喝了一口,白鷺子這才放下了心,不消一會兒,樂平公主便將藥喝了乾淨。
等擦淨了嘴邊的藥漬,白鷺子連忙退到了一邊,獨孤皇后見樂平公主用完了藥,心下稍覺安慰,臉上的擔憂也消了一半,又道:“你如今身子不好,太醫說你不能再傷懷下去了,娥英又帶著孩子,孤覺得孩子哭鬧影響你的病情,所以孤便讓人安排,明日送她回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