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道:“走不開?她若是不回來,你阿姊這個年怎麼過?你阿姊過不好這個年,你母后又得勞心費神。”
晉王連忙回道:“肖娘子說她只是晚幾天回來,不會耽誤阿姊過年的。而且她也跟阿姊寫了信,想必阿姊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
楊堅聽罷,鬆了一口氣,道:“如此便好……對了,肖娘子回江都之後,是怎麼把鹽價壓下去的,你可知道?”
晉王笑著回道:“事發在兒臣轄內,兒臣豈會不知。”
於是,晉王便把肖元元壓下鹽價的舉措,一一說與楊堅聽。
楊堅聽罷,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評價道:“多管齊下,事事切中要害,處理事情條理分明,這肖元元當真不是凡人!”
說罷又嘆了嘆,道:“要是朝中有幾個像她這樣的,朕也用不著天天氣得肝火燒心了。”
晉王聽罷,勸慰道:“朝政之事,千頭萬緒,但父皇為江山計,還是要先保重身體啊!”
聽到兒子關切自己,饒是楊堅再怎麼防備,當下心中還是生了些許安慰。
“唉——”楊堅想了想太子,又長嘆一聲,道:“難為還有你寬慰朕,你那個皇兄,簡直差點把朕氣死。”
晉王一聽,便道:“皇兄他自不如父皇英明,父皇慢慢教導便是了。”
“朕教他?”楊堅想到太子便一陣火氣,道:“他學得會麼?”
說罷楊堅將手上那封官員大考評級名冊遞給了一旁的宮人,命宮人轉交於晉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