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平公主白了肖元元一眼,道:“你騙得過我?分明是不想見招待晉王妃她們,留我一人辛苦,你自己跑出去躲懶去了。”
肖元元訕訕地笑了笑,道:“公主好厲害,這都能猜到。”
樂平公主見肖元元承認的爽快,便只嘆息一聲,道:“我給不了你顯赫的身份,你跟著我受委屈了。”
肖元元愣了一會兒,道:“先別說那些不開心的,我不是說過給公主帶了鱷魚包包麼!公主要不要看看?”
樂平公主見肖元元沒有被自己的情緒影響,心下一鬆,道:“自然要看的。”
肖元元拉著樂平公主走到了箱子邊,一邊開箱一邊埋怨道:“我都說了這箱子是承雲殿的,也拿了公主的手令去取的,那守宮門的侍衛一直不依不饒,非要拆箱來檢查,翻得亂七八糟。
後來,我又擺了好一會兒,再擺齊整。”
樂平公主看了看箱裡的物件,果然有些凌亂,肖元元從中抱出一個略大的箱子來,道:“這是鱷魚皮做的箱子,公主可以放些心愛的東西進去。
這是鱷魚皮做的包裹,公主若是出遠門,這個容量大,用這個最好!”
樂平公主笑了一下,道:“我怎覺得這些我都用不上呢?我又不出遠門,就算出遠門,也不用本宮自己揹包裹吧!”
肖元元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的手拎包,怔在當地,道:“說得也是——”
見肖元元有些失落,樂平公主笑著接過肖元元手裡的手拎包,問道:“這又是什麼包?”
肖元元解釋道:“手拎包!”
樂平公主翻著那手拎包,十分的輕便,上面的花紋平整自然,摸起來手感也不錯,笑著道:“你說你做了五個包,我還以都像你隨身掛的那種包,誰知竟然每個包都不一樣……這個包挺好的,拿起來十分輕巧,不過這包這麼小,能裝什麼?”
肖元元沒了精神,喪氣道:“這也叫隨手包,好拿,輕便,裝些小玩意兒,比如汗巾、香珠、零錢、或是信件,都可以。”
說到這裡,肖元元又是一陣沮喪,因為這些東西,樂平公主從來不用自己拿的。
突然,肖元元靈光一閃,看到了一旁的白鷺子,於是從樂平公主手中接過這個包,道:“這個包送給白鷺子吧。”
樂平公主與白鷺子俱一愣,白鷺子失措道:“送我?”
肖元元笑著應道:“是呀,送予你,你用她來給公主放汗巾、放信件、放香珠、放零錢!”
白鷺子聽明白了,沒好氣道:“說是送於我的,實則與送給公主有什麼區別,還是要公主用的!肖元元,你可做人呢!”
肖元元面色一沉,道:“怎麼?你不要?”
白鷺子眸色一轉,一把接過那隻手拎包,道:“要,不要白不要!”
樂平公主眼看著手裡的包到了白鷺子手裡,心中微微有些不快,穩了穩道:“那……白鷺子,這剩下的兩個包——去幫本宮放好。”
白鷺子剛收到了手拎包,心中正在高興,聽到樂平公主的吩咐,便笑著應道:“是,奴婢這就去。”
“你……”
白鷺子正想動手將那兩個包拿走,卻見樂平公主似是欲言又止,“公主,還有什麼吩咐麼?”
“沒有了,你去吧!”樂平公主冷聲道。
“等等——”肖元元制止道:“還有呢,得你幫我組裝起來。”肖元元說著,把箱子底部的繡品拿了出來,正是那幅《繡山河》。
“這是什麼?”白鷺子忙放下手裡的包,接過繡品,問道。
肖元元回道:“給公主的屏風。”
肖元元小心的開啟繡品,皺了皺眉道:“壓出褶子了,今日是裝不了,得明日熨過之後才能裝起來。”
樂平公主湊上前來,接過那繡品,心下也是一驚。這幅繡品繡得十分精美,只用了青、藍、褚三色,就繡出了連綿不斷山脈、日照的金光、清轍的山泉、和圓石下暗影。
細細看去,每一針都用的恰到好處,恍惚間看到得不是一幅畫,而是切實的山巒疊嶂、日照金山。
樂平公主不禁用手撫摸了一下那繡品,嘆道:“真是一幅好圖啊,見所未見,莫說是本宮的府庫,就算放到宮中珍寶閣內,也是不遜色的。”
肖元元得意道:“那是自然,若是不好,我才不會給公主呢!”
“你要用它做屏風?”樂平公主又問道。
肖元元嗯了一聲,道:“屏架我已經做好了,在另一個箱子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