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晉王神色一緊。
晉王妃上前,自顧找了椅子坐下,道:“許是趕路累著了,養個兩天就好……殿下急著見她麼?”
晉王臉色露出了一絲不自然來,道:“也是許久不見,似是友人一般……總想見見的。”
晉王妃擠出一絲笑來,道:“人就在宮裡,近在咫尺方寸之間,總能見著的!”
晉王聽著話裡的意思有些不對,問道:“聽阿環的意思,那肖元元似是不好見呢?”
晉王妃自顧自倒了一杯湯飲,自顧自喝了一口,道:“公主看她看得緊,恨不得把她偷偷藏起來。
今日妾與蜀王妃、漢王妃,三人攛掇著去見肖元元,樂平公主都沒有鬆口……我又藉著與她同行的理由想去承雲殿看看,也被她擋了回來。”
晉王皺了皺眉,道:“肖元元身負之才若就此埋沒,實為大憾,阿姊怎麼能將她藏起來呢!”
晉王妃聽到這話,臉色的鬆了鬆,笑著道:“公主動了真心,自己的喜歡的東西,自然不肯給別人看,省得被人搶了去——殿下難道不想將肖元元據為己有麼?”
晉王心下一驚,努力穩了穩心神,道:“本王與阿姊不同,阿姊要得只是肖元元品貌,而本王——”
晉王頓了下來,晉王妃笑了一下,道:“看來殿下比公主要貪心許多,只是如今除了樂平公主,無人能徹底掌控肖元元。
上次科舉的事,殿下與父皇私底下打算了那麼多,結果公主一封信,便讓你們此番種種都付諸流水,當真是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