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行了一禮,問道:“父皇叫兒臣,不知為了何事?”
楊堅看向晉王,靜靜盯了一會兒,看得晉王心底莫名有些發虛。“父皇?”
楊堅輕咳了一聲,問道:“你今日說的關於科舉的事,你是自己想的麼?”
晉王愣了一下,楊堅既然這樣問了出來,想必他心中早有就有人了答案。
晉王猶豫了一下,謹慎地回道:“回父皇,科舉之制到底是兒臣最早與父皇一起推行的。
兩年前為了推行科舉,父皇與兒臣不惜得罪世家(主要是晉王得罪世家,楊堅大部分時間都在幕後躲著。),所以這事一直在兒臣心上掛著,時時都會想著如此補足科舉的疏漏之處。
今日恰巧父皇提起此事,兒臣一時間沒有忍住,便多說了幾句。”
楊堅聽晉王並沒有直接回答自己問題,便嗯了一聲,又問了一遍,道:“那你今日的話可是你自己想的?”
“呃……也不全是,還有一些是……”說到這裡,晉王頓了一下。
楊堅點了點頭,道:“肖元元。”
晉王點頭,又問道:“父皇怎麼知道?”
楊堅擺了擺手,道:“麗華每月初十左右,都會收到肖元元的來信,一月一封。可是最近這一封離上一封只隔了半個月。
朕找內監問了一下,原來這一次肖元元寫信是衝你來的,給麗華的信不過捎帶的而已。”
晉王心下微嘆了一聲,道:“父皇英明,肖元元確實給兒臣寫了一封信,談及了科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