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崔氏女,你以為我們崔氏,會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麼?我這就去給父親寫信,我倒要看看咱們的母后大人,能關我到幾時?”
秦王呵呵笑道:“知道什麼叫禁足麼?來人——”
秦王的親隨走上前來,道:“屬下在。”
秦王狠聲道:“母后有命,崔氏無禮,見罪於母后,命禁足於府,閉門思過。
把她所有的親信全都看押起來,換一批新人看著,莫說是傳信,一個字也不要給她傳出去。”
秦王妃氣道:“楊俊,就算要禁足,你又能關我到幾時?我還怕你不成?”
秦王道:“去掉她的王妃服制,不許她出房門一步,飲食按下等女史的供應……”秦王看向秦王妃,道:“本王不管能關你到幾時,只知道能磋磨你一時,便磋磨你一時。”
“你——”秦王妃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秦王看到秦王妃氣結的模樣,似是出了一口氣,開心了起來,道:“你既看不慣本王,本王也看不慣你,崔奉慈,你除了家世,還有什麼?
這府上就算沒了你,還有那麼多嬌兒、媚兒巴結著本王,本王看不到你簡直開心的很——王妃,你就好好禁足吧!”
說罷,秦王也不管秦王妃那憤恨的模樣,直接出了房門去了。
……
另一邊,是蜀王府,蜀王妃哭哭啼啼地回到了蜀王府,沒多久,蜀王便回到了府上,也是徑直去向蜀王妃詢問情況。
蜀王妃抽抽嗒嗒,將今日在千秋殿所發生的事,細細跟蜀王說了一遍。
蜀王聽罷,一時間也沒有看懂當中的門道。
蜀王妃抽噎著道:“這當真只是一件小事,誰也沒有料到母后竟為此生了這麼大的火!
妾也只是為秦王妃說了兩句好話,妯娌之間,互相幫襯一下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麼?不知為何,母后就將妾也一併罰了!
殿下,母后要妾閉門思過,可是妾委屈得緊,實在不知道錯在何處啊!”
蜀王腦子一團漿糊,道:“母后既讓你思過……你隨便思點什麼吧,你就吃點苦,就當給母后消消氣!等母后氣消了,自然就放你出來了!”
蜀王妃淚眼朦朧,心道: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麼?
蜀王嘆了一口氣,想了想,又解釋道:“以後在母后跟前,一定要記住,有一人是萬萬惹不得的。”
蜀王妃輕輕吸了吸鼻子,帶著哭音道:“樂平公主?”
蜀王點了點頭,道:“母親待阿姊,可謂是把心肝都能剖出去,今日三皇嫂就是犯了母后的大忌,所以母后才這般生氣的。”
“啊?”蜀王妃一愣,道:“可是——三皇嫂她……她——”
“她怎麼了?”蜀王疑問道。
蜀王妃止住了眼淚,道:“三皇嫂也不是無故對樂平公主不敬的,是太子良娣和蘭陵公主一直在說樂平公主府上的那汙糟事,才讓三皇嫂厭惡起了樂平公主……”
蜀王皺了皺眉頭,道:“那你呢?你可有對阿姊有所不敬?”
蜀王妃連忙搖頭,但又猶豫道:“可我為三皇嫂求情,也是得罪了公主的。”
蜀王道:“怪不得,母后真正想罰的是太子良娣,三嫂她——當真是被挑唆了!。”
蜀王妃頓了一下,道:“其實……妾是理解三皇嫂的,樂平公主府的那汙糟之事,說出來當真是上不得檯面。
三皇嫂那般的高傲自滿,樂平公主做了那樣的事,還要三皇嫂對她恭敬有禮,當真是為難三皇嫂了!”
蜀王冷哼了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呀!阿姊雖然豢養女寵,你可知那女寵是誰?”
蜀王妃愣了愣,道:“不就是一個商女麼?雖然聽說生意做的不錯,到底是卑賤之人,不找個好男兒老老實實地嫁了,做這些鑽營取巧之事,還想讓人看得起麼?”
蜀王頓了一下,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道:“那不是個簡單的人,她……”
蜀王又愣了一會兒,道:“你想想,母后是何許人也、阿姊是何許人也、還有——晉王妃是何許人也!這三人都能看上這個肖娘子,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寵。
你可知她的生意做成了什麼樣子?不說別的,晉王兄的揚州之地繁榮富庶,大半政績多是靠她得來的。”
蜀王妃一驚,道:“妾也只見過她一面,只記得她相貌倒是長得極好,卻不知竟這般厲害。”
“所以啊——”蜀王語重心長道:“以後太子良娣若再說什麼關於阿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