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麼?為何這般急著走?”
肖元元笑著敷衍道:“沒什麼大事,做生意不都這樣跑來跑去麼?”
晉王完全不上當,逼問道:“若是小事,阿姊怎會放你走?”
肖元元想了想,只好道:“那玫瑰精油快用完了,我得去把貨補上啊!”
晉王見肖元元一直在敷衍自己,便有些氣道:“你糊弄不了本王,這點小事根本不值得你四千多里跑這一趟。”
肖元元咧嘴一笑,道:“玫瑰精油的事可不是小事,殿下若是不信,就回府把王妃的精油和珍珠粉偷偷藏起來試一下,沒有珍珠粉——能把王妃急哭,你信不信?”
“肖元元!”晉王嚴厲的喝了一聲,道:“你莫要對本王嘻皮笑臉,你知不知道你與旁人不同!
若是旁人,走便走了,本王不會多言半句。要不是你身負肖氏商行,關係著大隋經濟命脈,本王何須這般急著趕過來?”
肖元元頓了一下,斂起了臉上的笑容,正色道:“殿下放心,江都沒什麼事,我回江都,真得只是為了玫瑰精油而去的。”
“本王不信。”晉王斷然道。
肖元元一聽,也懶得再解釋,只道:“愛信不信。”
晉王被氣得一滯,又開口道:“這種理由你讓本王如何去信?”
此處地勢較高,肖元元轉過頭去,看了看遠山,看了看近樹,平復了一下心緒,慢慢回道:“離京也好,留京也罷,總之——無論如何,真得沒什麼事!就算有事,那也是我的私事,我的私事殿下也要管麼?”
“私——事?”晉王頓了一下,又反應過來,道:“就算是你的私事,那也應該與阿姊有關,你回江都做什麼?”
肖元元雙手一攤,無奈道:“私事——私事——殿下,你明白什麼叫私事麼?就是……就是那種我不想說的事,你身為一個郎君,逼著一個小娘子問人傢俬事,不覺得……很不禮貌麼!”
“禮貌?”晉王聽不懂,但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詞。
“很不得體,簡稱——無禮!”肖元元道。
晉王愣了一會兒,道:“無論如何,你這貿然離京,終歸是……有些突然,本王還沒有問你——那個……關於前幾日朝堂上的事?”
肖元元問道:“朝堂上的事?關我什麼事?”
晉王眼睛一瞪,問道:“你敢說前些天太子在朝中攛掇朝臣,舉薦我任南寧州總管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肖元元自然是不敢承認的,轉而問道:“殿下是來問罪的麼?”
晉王回道:“本王想了好幾天,才想出當中的門道來,你應該是用了什麼辦法,故意讓太子那一派人舉薦本王的。一旦父王認定太子對我欲行不軌,自然會出手護住本王,以致於另派令狐長熙去往了南寧州。”
不得不說,晉王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肖元元卻不想與他挑明,只是瞪著無辜的大眼,道:“殿下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