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重利,你卻背道而馳,事出蹊蹺必定有因。
有人查到,這凍傷膏在京都尚不夠賣的情況下,你將大部分的凍傷膏賣於了吐谷渾,而且每罐只要一百一十文。
試想一下,一個價格三百文的凍傷膏,被你以一百一十文的價格賣於外邦,那不是給吐谷渾送錢麼?所以便有人參奏你假借經商之名,行資敵之實。”
肖元元無語的看著楊玄感,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腦子被驢踢了才會信這種鬼話。”
蘇夔冷聲道:“可是陛下信了!”
“啊?”肖元元看向蘇夔,蘇夔苦笑了一下,道:“也不能說信,只是聽了這種說法便生了氣,催著我來找你要配方了。”
肖元元恨的有些牙癢,問道:“我一個商女,做點生意賺點小錢,怎就有諫言參我呢?”
楊玄感抬眼看了肖元元一眼,道:“誰讓你如今是江都縣主呢?”
靠,肖元元暗暗罵了一聲。
楊玄感問道:“其實我也想知道,那個諫言所參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肖元元吐出一口氣來,點了點頭,道:“事兒是這個事兒,但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肖元元想了想,解釋道:“吐谷渾的凍傷膏確實比京都的價格便宜了不少,可一個是批發,另一個是零售,根本不是一回事兒啊!”
楊玄感不解道:“但價格也不能差這麼多呀!”
肖元元只好解釋道:“吐谷渾那邊冷得早,人家訂貨訂得也早,當初造這凍傷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能賣這麼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