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道:“父子同牝,畜生!”
樂平公主心情好了些,“走吧,回清吉堂。”
肖元元輕輕‘嗯’了一聲,又道:“公主稍等,我等把信封起來,明日交予晉王妃,讓她送到江都去。”
樂平公主道:“何必那般麻煩,你即便封上,晉王妃拿到手裡,也會拆開來看的,直接用盒子裝了,也省得晉王妃又是拆,又是封,來回的麻煩。”
肖元元笑了笑,道:“無妨的,她想看就看嘛,不過該封還是要封,若真按公主說的做,只怕晉王妃會覺得我在嘲諷她。”
樂平公主哼道:“本來就是在嘲諷她,當年你與我寫的信,但凡是透過晉王府遞送的,她都看過。
她做都做了,還怕別人嘲諷她麼?”
肖元元笑著,還是將信一張張放好,找了信紙包了起來,厚厚的一沓,又嘆道:“明日得跟晉王妃說一聲,路上都用油紙包起來,免得路上打溼了……
哎呀,我寫的可不容易,若再我讓寫一遍,怕是寫不出來了。”
樂平公主看著肖元元認真的包著信紙,道:“快些回去吧,你都累成什麼樣子了,我看你方才分明不是睡著了,應是昏過去了才對。”
肖元元只是笑了笑,依舊不緊不慢的把信包好,才施施然的走到樂平公主身邊,挽著樂平公主的胳膊撒嬌道:“我餓了,餓得頭都暈了,公主陪我用夜宵吧!”
樂平公主勾起嘴角笑了笑,道:“你竟還知道餓,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