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敏那般文弱的,怕是遭受不住。”
宇文娥英轉頭看了田嬤嬤一眼,道:“嬤嬤今天怎麼了,老是替那李敏說話。你莫不是忘了當日,他命人在他家祠堂打你事來?”
田嬤嬤一臉憂色,道:“老奴沒有忘,老奴死不足惜,可畢竟郡主與他名分上還是夫妻,若是那李敏有個好歹,日後受苦的還是郡主您?”
“日後?”宇文娥英聲間一冷,狠聲道:“怎麼還有日後?若不是會連累別人,我真恨不得今日那李敏就死在劉府裡!”
田嬤嬤一驚,連忙上前捂住宇文娥英的嘴道:“郡主慎言,若那李敏死了,郡主便是寡婦了,還要為他守孝三年,郡主今年已經十七了,耽誤不了三年了?”
宇文娥英將臉別開,躲過田嬤嬤的手,道:“三年又如何?難不成三年之後,我便要死了麼?”
田嬤嬤頓時便噎住了。
宇文娥英撥出一口氣,道:“嬤嬤放心,就算我想,這事也如不了願。頂多也只能給他個教訓,沒什麼大用。”
說罷,宇文娥英不再理會田嬤嬤,獨自朝著房中走去。
田嬤嬤連忙跟上,追著道:“眼看就是年下,公主快回府了。郡主若有什麼想法,儘可告訴公主,有公主在,總會穩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