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夔眸光閃了閃,道:“若是因著奪嫡的想法來,如今放在桌面上的,只有蜀王一人了!”
“蜀王?”肖元元想了想,笑著道:“他排行老四,這太子之位論嫡論長,論才論貌,怎麼也輪不到他吧!”
蘇夔想了想,道:“或許真如元元你所說,他只為損人,不為利已!”
肖元元眼睛一亮,蘇夔接著道:“他雖然無法替代太子,但心中對太子是不服的。能讓太子倒黴的事,他必定會火上澆油一把。”
肖元元點了點頭,道:“這倒是極有可能!況且,你還記得當初我們與他一起打麻將麼?”
蘇夔點了點頭,肖元元接著道:“大都是你贏,他可一把都沒贏,沒準就記恨你了!”
蘇夔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漸漸笑了,笑得莫名其妙、十分詭異,最後掩著面扭過頭去,笑出了淚來。
肖元元訝然地看著蘇夔,她的眼裡蘇夔不是在笑,而是在哭。
“蘇兄——”肖元元擔心地喚道。
蘇夔一邊摸著淚,一邊擺著手,“沒事——沒事——”
肖元元費力起身,為蘇夔倒了一杯茶,推過去,道:“蘇兄,喝茶!”
蘇夔漸漸止住了淚,邊笑邊道:“這便說得通了,那何妥密奏之事為何會突然被曝了出來?
而何妥做為舉報有功,為何會被派往外地任刺史?
為何父親證據確鑿,仍然被放還家中?
為何此案一結,蜀王殿下就被陛下趕回了益州?
你說這大半年都過去了,乾脆等過完年再回益州不行麼?非要讓人跑來跑去,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