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宋霜明白過來,連忙跟上肖元元,亦步亦趨道:“娘子且回房中休息,我為娘子燒水即可!”
肖元元欣然同意,“好呀!”說罷將手中的水壺遞於宋霜,自己便又回房中坐著了。
此時房中,綰清已將床鋪收拾好,見肖元元發著呆,便上前道:“肖娘子,趕了大半天的山路,想必現在疲乏得很,可要安睡一會兒?”
肖元元搖了搖頭,“一會兒我要去找寺裡的小師父們聊聊天兒!”
綰清點點頭,自以為是道:“娘子是想打聽智顗大師的喜好,投其所好,方便後面幾天勸說智顗大師?”
肖元元嘴角含著笑,點頭道:“綰清真聰明。”
這一路走來,綰清真心覺得肖元元實在是一個極好說話的人,此時便大了膽子問道:“智顗大師為何明知娘子與佛無緣,還留娘子在寺中呢?”
肖元元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道:“因為智顗大師心地慈悲呀,我這麼一個神厭鬼棄的可憐人,他怎麼忍心看我再受晉王責罰呢?大師舉手這勞便可解我困厄之境,何樂而不為。”
綰清“哦!”了一聲,心中明白過來,“娘子那些話……都是戲!”
肖元元搖了搖頭,道:“不,關於我與佛無緣的話,都是真的,智顗大師心地慈悲也是真的,綰清你說我演戲也是真的!”
綰清聽不明白了,“既然都是真的,娘子為何又說是演戲呢?”
肖元元伸了伸懶腰,故弄玄虛道:“因為——人生就是一場戲,每一節都是自導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