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些,那不是在吵架,知道麼?”
柏青恍然,一臉明白地點了點頭,“奴婢知道,白家令經常與我們說,公主聲譽不能有任何損毀,公主怎會與人吵架呢?定是講道理的時候,聲音大了些!”
肖元元冷呵呵笑了兩聲,這白鷺子能得獨孤皇后的器重,是有道理的!
沒有勸諫樂平公主酗酒,最大責任人應該是白鷺子才對,那麼多人被換了出去,白鷺子依然留了下來,真是不一般。
見肖元元笑得不大自然,柏青有些忐忑,叫道:“肖娘子——”
“沒事——你吃糖果子吧!”肖元元道。
肖元元看著炭火,發著呆,心裡不禁一陣擔憂。
適才說起去晉王府拿行李,樂平公主直接派人去取了,連跟她商量一下都沒有。
依照這個勢頭來看,這次如果想離京去江南,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如果只是利益交換,權勢相逼,肖元元想些法子倒是能糊弄一下。可若是情意相脅,當真便是不好耍手段了。
愁死人了,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
兩人在屋裡,一個發著呆,一個吃著果子,過了好一會兒,芸香回來了。
“肖娘子——”
肖元元回過神來,問道:“可取回來了?”
芸香擺了擺空空如也的雙手,道:“沒有!”
“何府監不在?”肖元元問。
“不在,”芸香看了看坐在肖元元旁邊喝水的芸清,又衝著肖元元回道:“可是,御府監的人說,肖娘子所訂的東西,何府監早就派人送到弘聖宮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