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禍國呀!”
肖元元臉色一紅,向著樂平公主道:“公主,鄭夫人說得有理!”
樂平公主拉起肖元元的小手,輕輕揉搓著,邊揉邊道:“旁人便罷了,可我這個公主又不參朝議政,元元跟著本宮,怎就禍國了?恕本宮直言,倘若把肖元元放在各位府上,放在本宮那個弟弟府上,或是直接放在大興宮裡,說不定真有禍國之禍!”
肖元元的手真好看,越摸越舒服。
樂平公主接著道:“本宮收了這禍水,乃是利國利民之舉,鄭夫人也好,或是賀夫人也罷,都應該謝謝本宮,這肖元元留在本宮府裡最是妥當!”
樂平公主這一番話,雖是歪理,卻也有理,那鄭夫人一時間竟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樂平公主看著鄭夫人道:“至於所謂的大興奢靡之事,那錢財放在庫裡,留著不用才是浪費。本宮拿出來流於民間所用,更是利國利民,元元不過是幫本宮散財於民,怎就成了罪過?那些諫官心胸狹隘,見識短淺,只管自己看不順眼,便去參奏本宮,參奏便參奏去吧,本宮總不能為了那些無知蠢人而誤了自己的好事?”
鄭夫人嚥了咽口水,看了看肖元元,道:“可是,可是……她。”
“鄭夫人覺得女子相合,有傷風化,是麼?”樂平公主問道。
鄭夫人愣了愣,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肖元元心下里非常煎熬,就算外面把話傳得再難聽,只要這話沒有當著樂平公主說出來,她尚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