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著開始打牌。
太子在一旁打著圓場道:“其實四弟他近來已收斂了許多,如今朝中所商議的考定鐘律一事,他與國子學博士何妥正在擬定章程,甚是用心的!”
楊堅呵呵笑了笑,道:“留他在京裡,自然是要讓他做事的,少些花花心思,多多進益一些,你看得緊些。”
“是。”太子點頭允道:“可是,四弟常年於益州之地,益州苦寒,四弟也沒有碰過這鐘律之事,想必會力不從心。”
楊堅點了點,一邊打著牌,一邊思索道:“那何妥音律雖通,卻也不過是個國子博士,而且年紀著實大了,力所不及,這考定鐘律,制定國樂,乃是大事,還是得由太常寺的人來主持才行!”
太子點了點頭,道:“太常寺掌陵廟群祀,禮樂儀制,天文術數衣冠之屬,國樂之制卻在其本分之內。”
楊堅看了看太子,問道:“太常寺中何人能擔得此任?”
太子皺了皺眉,說實話,這禮樂乃是兩件事,禮早是定好的,照本宣科就好;可這樂確不同,不僅日常有所涉獵,天分也是很重要的。
“父親恕罪,據兒臣所知,太常寺中精通音律者,寥寥無幾,不堪一提。”太子低聲道。
楊堅頓了頓,心下正在犯愁,卻見樂平公主興致勃勃似是一點兒也不上心的樣子,頓時便生了惡趣味,道:“麗華,你向來明事知禮,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