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一拜,襄國公主道:“阿姊,許久不見。”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回道:“三妹,別來無恙。”
襄國公主滿臉帶著笑,道:“阿姊,我也敬你一杯吧!”
樂平公主看了看襄國公主,又看了李長雅,道:“我應與妹婿也喝上一杯。”
李長雅連忙道:“不敢不敢,應是長雅敬長姊一杯!”
“都是自家人,妹婿,不必客氣。”樂平公主回道。
襄國公主和李長雅各一杯,那肖元元就要一人喝二十杯!正在這幾人說話間,白鷺子已將二十杯擺好,看向肖元元。
肖元元深深嘆了一口氣,只見此時襄國公主與李長雅皆已將手中酒喝了乾淨,肖元元也無他話,行了一禮,便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這二十杯喝完,肖元元腿有些軟,不由得扶住了桌子。
三十杯烈酒!
真是自作自受,早知道不把酒的度數釀得那麼高了!
白鷺子有些擔心的看向肖元元,但也不敢當著樂平公主的面說什麼。
此時,廣平公主走上前來,看了看肖元元,看向樂平公主,喚了一聲道:“阿姊——”
襄國公主見廣平公主走了過來,不便再打擾樂平公主,便點頭示意了一下,攜著李長雅退到了一邊。
樂平公主向廣平公主關切地問道:“四妹,妹婿可好?”
“他還好,多謝阿姊掛念。”廣平公主回道。
“那你呢,涼州地處偏遠,你過得可還舒心?”樂平公主又問。
廣平公主淚光瑩瑩,道:“阿姊,我自回京以來,便聽說你病了,阿姊可還好?”
“我沒什麼事,妹婿的身子要緊,但此時也不能急著回去,去找太醫好好看看,要徹底養好才行!”樂平公主緩緩交待道。
廣平公主點了點頭,道:“是,只是小四不受父親喜歡,長留在京中只怕父親會怪罪駙馬。”
“父親不是那個意思,你莫多心了,還有,改日你到弘聖宮裡來坐坐,帶上阿協!”樂平公主道。
廣平公主點了點頭,今日來宮中赴宴,別人都是成雙成對,只有她形單影隻。心中本就難過,偏偏又被自己的父親嫌棄,年還未過完,便開口催她回涼州去,當下更是傷心。
直到聽到樂平公主這一番關切,才終是忍不住,幾欲落下淚來。
“好,我一定去!”說罷廣平公主端起酒來,道:“小四敬阿姊一杯。”
這邊上演著姐妹情深,另一邊肖元元暗暗叫苦,好傢伙,又是十杯。
廣平公主一飲而盡,肖元元一手撐著桌子,一手執著酒杯,一杯一杯灌了下去。這一輪喝完,肖元元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
晉王妃一直關注樂平公主這裡的情況,此時再也忍不住,走了上去,剛走兩步便被晉王拉住了:“阿環,你去做什麼?”
“元元喝醉了,妾去看看。”晉王妃掙開晉王的手,向著樂平公主而去。晉王沒有辦法,連忙跟了上去。
晉王妃行至樂平公主案前,行了一禮,道:“見過阿姊!”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看向眼前的二人,笑道:“晉王妃不必多禮。”
晉王妃擔憂看著樂平公主道:“妾聽聞阿姊近來身子不好,如今可好些了?”
“好多了!”樂平公主客氣道。
樂平公主回答的乾脆,完全沒有給晉王妃說下去的話頭,晉王妃有些尷尬,接著道:“養病總是要慢些,公主即便好了,也要多注意休養。”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晉王妃說的對,你也是來敬酒的麼?”
晉王妃臉色一變,訕訕道:“呃——公主上次中了酒毒,那酒還是不飲為妙,莫不如妾送公主回宮,早些安歇?”
只要樂平公主回了宮,肖元元自然就不用喝酒了。
“無妨的,本宮還能撐得住,至於喝酒——”樂平公主撇了一眼肖元元,“有元元代勞。”
晉王妃徹底笑不出來了。
樂平公主看著晉王,道:“阿摩。”
晉王行了一禮,道:“阿姊,一年未見,阿姊憔悴了!”
樂平公主微微笑道:“你這一年在江南做的甚好,許多事情都傳到了京裡來,父親與母親私下裡也總是誇你。”
晉王笑了笑,道:“阿姊在宮中照顧母親,也是辛苦了!”
“那你我各敬一杯吧!”樂平公主道。
晉王看了肖元元一眼,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