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命婦的禮麼?”
“母親——”宇文娥英一慌,連忙道:“皇姥姥那邊事多繁雜,母親的病體未愈,等明日吧,待明日皇姥姥那邊空閒下來,母親再去問安不遲。”
肖元元開口道:“郡主,你說實話吧,不然公主是不會安心的!”
樂平公主看向肖元元,復又安坐下來。宇文娥英鬆開手,低著頭道:“今日四姨母入宮參拜,提起要來弘聖宮探望,被皇姥姥駁了回去。”
樂平公主想了想,道:“這也正常,母親她為了我的病體考慮,不想讓外人打擾。不過廣平她畢竟是我的四妹,母親確實有些小題大作了。”
“母親不知,此事在那些外面的命婦看來,是什麼想法?”宇文娥英氣道。
“什麼想法?”樂平公主問道。
宇文娥英道:“我出來之時,剛好有一個命妃與四姨母說話,談起母親,說母親酗酒成性,如今已——”
“如今已怎麼樣?”樂平公主問道。
宇文娥英說不出口。那傳言說樂平公主精神失常,常有暴虐之舉,有違天和,怕是不久於人世了。
見宇文娥英不說話,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說得不好聽!”
宇文娥英點了點頭,看向肖元元,道:“都是肖元元的錯!”
肖元元抬眼,看了看宇文娥英,又看了看樂平公主,不知這話又從何說起。
樂平公主目色一冷,問道:“那些個命婦又不認識元元,關元元什麼事?”
宇文娥英忍不住道:“都是肖元元之前在公主府裡,苛待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