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奏請離京的好。”
晉王妃挑了挑眉,問道:“你陪太子演戲這事兒,太子知道麼?”
楊廣一愣,所謂的演戲,楊堅並沒有明說,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之後的種種都是楊廣猜測出來的,便若是換成楊勇,他能猜得出來麼?
楊廣嘴角一勾,“那誰知道!”
晉王妃想了想,道:“即便陛下不會明說,想必高熲也會也提點太子。”
楊廣無所謂道:“那就要比誰的定力好了。”
晉王妃笑了,“殿下心裡明白就好,不生氣,不妄動。”
正在談話間,有一宮婢入得殿來,手中捧著兩壇酒,道“稟殿下,王妃,公主府送了兩壇酒來,還捎了話過來,說席間只是開玩笑,殿下莫放在心上。”
楊廣聽罷不由得失笑:“阿姊怎麼這麼客氣,我難不成還會為了點酒生阿姊的氣麼!”
邊說邊接過兩壇酒來,晉王妃接過當中一罈,雖說她現在的身體還不能喝酒,但還是開啟聞了一聞,“真是好酒,怪不得樂平公主會特意送了來。”
楊廣讓宮婢回道:“去告訴那來人,說酒很好,多謝阿姊。”
那宮婢聽罷便下去回話了。
晉王妃道:“不知何時,阿姊竟然喜歡喝酒了,我上次在公主府之時,她還抱怨說肖元元私自把她的酒送人了呢!”
“肖元元給誰送酒?”楊廣問道。
晉王妃想了想:“就是越國公府上。”
楊廣想起今日席上樂平公主的那一番話,不由嘆了口氣,道:“那肖元元哄得阿姊都失了智,阿環,那個肖元元八成是個菩薩,這江南一路上,咱們得供著,才合阿姊的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