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背了兩首小時候聽過的詩,誰知道就把他們唬住了!”
楊玄感聽她說的輕巧,心中也知道這事兒沒有肖元元說的這麼簡單,轉而又問道:“跟晉王去的?你怎麼跟晉王又走到一塊兒了?”
這是一個奴婢能幹得事麼?
肖元元沒心沒肺道:“晉王殿下是公主的弟弟呀,我遇到晉王殿下也正常吧。”
編,你就接著編。
“那你都背了什麼詩啊,怎麼把那些士子唬住得?”楊玄感問。
肖元元接著裝傻道:“喝得不少,記不太清了!不過自那以後,公主罵了我一頓,不許我在外面隨便背詩了。”
見肖元元有意想淡化這件事,楊玄感心裡也知道當中肯定不能說的事情,便撥出一口氣道:“公主殿下說的對,你自己也警醒一些,詩詞最容易被人拿去作文章,不知會惹出什麼禍事來,尤其你是公主府的人。”
見楊玄感理解自己的說法,沒有一路逼問下去,肖元元對楊玄感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楊兄通達,就憑你這一番話,下次我再釀酒時,必定多釀一罈,給楊兄送去!”肖元元讚賞道。
楊玄感呵呵笑了兩聲:“你怎麼那麼喜歡送人酒啊!”
“我喜歡喝酒啊,好東西自然要分享。”肖元元痛快道。
另一邊樂平公主轉過頭來,看到這一處肖元元和楊玄感一高一矮的身影,不由得一陣出神。
方方正正的門框,開開合合的小軒窗,圓月掛飛簷,雙雙立欄杆。肖元元無論在哪裡,做什麼,一動一靜都如一幅畫般賞心悅目。
樂平公主出了一會兒神,向一旁的白鷺子吩咐道:“給晉王傳個口信,讓他明日午後來我府上一趟。”
白鷺子低低地道了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