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哦,吵什麼呀!”肖元元已經開始倒酒了。
“算了,沒什麼好講的!”楊玄感道。
“那先喝酒吧!”蘇夔也道。
三人碰了幾杯,蘇夔實在沒有忍住,道:“我是想與你們把這酒一直喝下去,可也不知道能喝到什麼時候!”
楊玄感也嘆道:“沒辦法,誰我們是當小輩的呢!”
“是連累了你呀,還得往江南跑一趟。”蘇夔道。
肖元元聽得一頭霧水,“你們到底怎麼了?”
楊玄感與蘇夔互相看了一眼,楊玄感道:“錢塘那一處作亂,本就用不著我父親出面,當地的總兵就地剿滅就行。可蘇兄的父親卻建議陛下,派我父親再往錢塘修築防禦工事!”
肖元元腦子有些轉不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錢塘?是杭州吧!”
“杭……什麼州?”蘇夔沒有聽懂,估計這個時候,還沒有杭州這個叫法。
“什麼州不重要,”肖元元一擺手,道:“重要的是杭州不是大隋境內麼?你修築防禦工事是為了防誰呢?還有,你讓一個大將軍去修牆頭去?”
楊玄感頓時來了精神,道:“就是這個道理!他父親和高僕射合起夥來,想把我父親趕出京都去,這才命我父親去修什麼不知謂的防禦工事!”
“陛下同意了?”肖元元奇道:“既然不知所謂,陛下為何同意?”
楊玄感氣哼哼道:“無論高熲說什麼,陛下都會聽的。”
蘇夔道:“這也不怪陛下,你父親在京中,老是與我父親和高僕射作對,事事針對。陛下是見他們天天你來我往,看得煩了,才把同意把你父親調往江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