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急趕工的情況,肯定沒有好好幹活。
楊玄感聽出了晉王的意思,便道:“錢塘險峻,乃江南要塞,若不抓緊修好,恐有惡事。所以臣與父親便日夜趕工,加之人多勢眾,終於不負陛下所託,才將工事修好。”
晉王上色一冷,道:“本王卻聽聞,越國公為了趕工,逼得民工日操夜勞,十停死了兩停,那城牆莫不是用屍身鑄就的!”
“啪——”肖元元手中的杯子跌落到桌上,面色一白。
晉王頓時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道:“本王胡說的,元元你莫往心裡去!”
楊玄感本為著晉王的為難有些尷尬,卻見晉王竟然自己打自己的臉,生生把自己質問吞了回去。再看肖元元,才覺出事情不對來。
“元元,你怎麼了?”楊玄感問道。
肖元元慌忙地將杯子拾起來,用手胡亂的抹著茶水,道:“沒事,沒事!”
楊玄感伸手將肖元元的手壓住,“你到底怎麼了?”
晉王將楊玄感的手開啟,道:“你離她遠一些。”
楊玄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有擔憂地看向肖元元,叫道:“元元——”
肖元元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向著楊玄感問道:“楊兄,晉王殿下說的是真的麼?”
“你說什麼?”楊玄感沒有聽懂。
肖元元努力平復了下來,問道:“殿下說,你與越國公,為了早些回京……趕回京都,逼得民工,十停死了兩停!”
楊玄感輕輕“哦!”了一聲,道:“有所損耗,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