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應該是出宮跟樂平公主鬧矛盾那次,回道:“不是,我偷偷出去喝酒,沒告訴別人,沒想到竟然驚動了蘇兄。”
“原來如此,那一天聽說公主府的人找了你大半天,半個城都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你,你去哪兒喝酒了?”蘇夔問道。
“賢文館呀,都怪我坐的地方太偏了!”肖元元嘆道。
“下次喝酒你尋上我,莫要一個人出去了!”蘇夔道。
“下次——那得等郡主出嫁之後,這些天都挺忙的,我怕是沒空出去了。”
蘇夔不在意道:“行,那就往後再約。”
此時,一個侍女匆匆趕來,對著肖元元道:“肖娘子,公主尋你,有事要談!”
“好,我馬上回去!”肖元元衝著那侍女道。
“那——你先去忙吧!”蘇夔道。
“好。”肖元元低頭拜別,便匆匆回去了。
蘇夔看著肖元元遠去的背影,笑了笑,便轉身回府了。
重新又回到書房,樂平公主與白鷺子又在對嫁妝單子,肖元元收拾了一下心情,拜道:“公主——”
樂平公主抬起頭來,道:“蘇夔,送走了?”
肖元元嗯了一聲,道:“公主還有什麼事?”
樂平公主看了看白鷺子,對著肖元元道:“有件事情,我與白鷺子有些想不明白,想問問你的想法!”
肖元元一臉疑惑的問:“何事?”
“你還記得公主府放出去的那四十個奴婢麼?”樂平公主問。
肖元元道:“記得,不是被滕王妃都買了去麼?”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因為一直沒有證據,所以無法確認此事是否與滕王妃有關。”
“然後呢?”
樂平公主嘆了口氣道:“前天,滕王妃進宮去看了母親。”
“那又怎麼樣!”肖元元還是不明白。
肖元元雖然聽樂平公主說過,滕王妃與獨孤皇后向來不和,卻也不知道不和到什麼地步,所以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滕王妃與母親早年不眭,以至於到不死不休之地,她是不可能去探望母親的,必定另有所圖?”樂平公主解釋道。
肖元元皺了皺眉:“難道,她想再下一次毒?”
“我與母親也是這般想的!”樂平公主道。
“那也太蠢了,皇后娘娘已中過一次毒了,現在肯定處處防備,她怎能得手呢?”肖元元不解道。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可那天滕王妃線上母后的千秋殿內,確實是言行緊張,似有所圖。她走之後,我們檢查了她帶來的物品,她用過的器物,皆沒有異樣。實在不知道她入宮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她肯定不是來下毒的!”肖元元分析道。
“那是來做什麼的呢?”白鷺子問。
肖元元皺眉問了一句:“她帶的東西既然沒有問題,那她帶走什麼東西沒有?”
樂平公主想了想,道:“有,陛下感念滕王府忠悌之義,賜了金帛回去!”
“這也很正常。”肖元元又問:“除了這些之外呢!她走之後,千秋殿有沒有少了什麼東西?”
樂平公主一愣,“就算是有,她為何要偷千秋殿的東西?”
肖元元想了想,道:“我小時候看電影,呃——小說雜本,裡面講道:罪犯有時回到犯罪現場,是為了消滅現場證據,如果是滕王妃下得毒,她這麼奇怪的跑到宮中一趟,很像是消滅證據來的!”
“就算千秋殿有證據,這麼多天我們都沒發現,還會等著滕王妃帶走它麼?”樂平公主不可置通道。
肖元元道:“公主,你就問問皇后娘娘嘛,萬一有什麼線索呢,沒有的話也不費什麼事!”
樂平公主想了想,覺得說得也是,這也算是另一條思路。
“好,那本宮明日進宮問問。”樂平公主道。
第二日,樂平公主進了宮,便向獨孤皇后說了當中的疑點。
“母親好好想想,滕王妃那日走後,千秋殿可丟過什麼東西?”樂平公主問。
獨孤皇后剛剛喝完藥,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
樂平公主又道:“不是什麼顯眼的,也不是貴重的普通的小東西。”
獨孤皇后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突然頓住了,看著手中的手帕,叫道:“青依——”
“回娘娘,青依去安排宮例了!”旁邊一個宮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