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有道理,只好拉住晉王妃的手道:“只是要你與她並肩,委屈了你。”
晉王妃笑道:“阿姊莫要這樣說,今日我連西偏房都沒有進,直接被拉到你的房裡,阿姊如此護著我,我還在乎那些席位嘛!”
樂平公主輕輕拍了拍了晉王妃的手,轉頭對白鷺子道:“就按晉王妃說的,去安排吧。”
“是。”
晉王妃笑的一臉真誠,那雲昭訓卻不知自己已經被架在了高處。她越是坐的靠前,越是顯要,便越會遭人側目。所以德不配位這種想法,遲早會被人轉移到她身後的太子身上。
而以雲昭訓那簡單的腦子,反而還會因為在高處而沾沾自喜,從而讓她自己對自己的定位產生錯判。
所謂捧殺,便是如此。
不多時,未時已到,拜禮開始。
眾賓客齊聚正堂之內,站於兩側。高堂之上,樂平公主居於主位,左右兩邊分別是滕王妃夫婦和趙國公夫婦。
堂中賓客眾多,卻無一人出聲,莊嚴肅穆。
宇文娥英一身盛裝,攜著田嬤嬤,自門口入,一步一步緩緩走來。宮令官高聲唱道:
“庚戌陰月,吉月令辰。
始加元服,受天之慶。
棄爾幼志,順爾成德。
敬爾威儀,淑慎而德。
身受其福,德消百殃。
明光上下,昭於四方。
壽考惟褀,介爾景服。”
祝詞唱畢,宇文娥英剛好行至堂前停下,呼道:
“小女娥英,承恩於天,受教於地。
今始成人,拜於天地。
誥示祀宗,為女為婦。
盡善淑德,扶親護幼。
為忠事孝,互助有無。
示之與眾,謹以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