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水,所以喝不出區別來。”
“那個肖元元卻能喝得出來。”樂平公主點明道。
白鷺子失笑:“如此說來,管事的並未苛待她,這個肖元元,確實是自己把自己餓暈的。”
樂平公主放下手的中籍契,不自覺的捻著佛珠,白鷺子見此情形,不解問道:“不過是一個奴婢,公主為何如此上心?”
樂平公主微微抬眼,看了看白鷺子道:“你可看清了那奴婢的長相?”
白鷺子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馬上回複道:“看清了,雖是閉著眼,但看著還算端正,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樂平公主緩了一緩,手的佛珠也停了下來:“本宮只看到了她一隻手。”
白鷺子愣了愣,她想不起那肖元元的手有何不同,道:“那手,有何不妥嗎?”
樂平公主慢慢解釋道:“那隻手膚色細膩,五指修長勻稱,肌可見骨,一看就是沒有做過活計的。”
白鷺子想了一想,“奴婢也想了起來,這小奴婢面態嬌小,體形勻稱,眉宇之間不像是中原人,也不像突厥胡人,更像是——陳朝人。”
“依你看來,她或許是陳朝某個士族家的女郞君?”樂平公主疑問道。
“陳朝覆沒,很多士族大家沒落,她由此落難也未可知。”
白鷺子解釋道。“而且,聽那管事嬤嬤的話,這個肖元元辦事不利,脾性卻好,莫不成真是個富貴的人家嬌養出來的!”
“陳朝……”樂平公主皺皺眉,微微嘆道:“去年陳朝歸屬於我朝,陳叔寶也已到了大興城安居長城縣公。可現下江南全境復反,此時正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