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夢之前，就跟屠尊有……就認識了。”我不敢把屠尊幫我解春i藥的事情告訴黎辰，我怕他發瘋。“那天黎夢之所以會在你辦公室門外碰見屠尊，就是因為他跟著我過來的。”聽了我的話，屠尊沉默了。然後低聲地問我：“如果我沒記錯，那天早上電話裡的聲音應該是他的吧？”我害怕地點點頭，卻不敢去想承認了的後果。“所以你們做過了……？”我猛然抬起頭來，卻不敢看黎辰的眼睛。“沒……”還沒說完，我就又後悔了，或許一個肯定的答覆，會讓他更容易死心吧？“做、做過了……”“呵呵。”那一刻，黎辰笑了，笑聲聽起來很諷刺。但我知道，他不是在諷刺我，是在諷刺自己，諷刺自己連自己的女朋友心裡有誰沒誰都不知道！然而他對自己的諷刺，比諷刺我還讓我難受！“辰……”“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黎辰擺了擺手，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哽咽。一個男人，若不是到了傷心深處，也不會像他現在這樣，平靜的讓人擔憂至極。他一個人靜靜地趴在方向盤上，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