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不禁皺起了眉頭,很不滿意這時囂張的芸,“鳳儀的脾氣到極限了,她實在是不知好歹,她太過分了。”
“喂!”南陵反而為芸打起了不平,“要不是因為你,芸用得著這樣自己找罪受嗎?”
耶律煊沉默了,說真的,是他害了她。想到這裡,耶律煊欲動身替芸解圍。
南陵一把攔著了耶律煊,鄭重地說道:“你如果親自出面反而會適得其反,到時候芸會更慘,你有什麼資格說能救芸?”
“我……如果真的是我毀了她的清譽的話,”耶律煊垂下了湛藍色的眸子,停頓了一下,艱難地說出了那句話,“我可以娶她……”
屋內——“來人!給瀟湘芸掌嘴!看她的嘴巴還能硬到什麼時候!”鳳儀惱羞成怒。
鳳儀身旁的宮女一個個為難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動卻不敢動,但又不能不聽鳳儀大話,更不能得罪芸,嚇得瑟瑟發抖。
芸傲然地抬著頭。
“你們不敢是嗎?”鳳儀見身邊的宮女欲動卻不敢動,大怒,“你們不敢是嗎?我來!”
說著一個巴掌就要打下來了,說真的芸很怕疼,嚇得閉上了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外面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喊聲,排場大得嚇人,“太皇太后駕到——”
鳳儀剛想打下去,卻聽見她的孃親居然也來了,一下子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居然連太皇太后都驚動了!太皇太后早已二十多年沒走出過了然殿,今天怎麼會找到瀟湘宮?
眼前,一華服中年婦人,雖然年已不惑,但是風韻猶存,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遠遠地可以看出她當年的美麗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