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幫我,我去找漠月哥哥!”寒知道劫月最討厭的就是獨孤漠月。
劫月果然受不了這麼刺激他,放下手中的竹葉青,從寒的身上拿走了蜈蚣,悶悶地說了一句,“你去找獨孤漠月,你就等著成他的人吧!”
寒眨了眨眼,“莫不是我到了獨孤漠月那裡,獨孤漠月會對我說‘你到劫月那裡去,你就等著成他的人吧’?”
他的唇驀的沒有預兆的覆上來,嘴唇的溫度卻是冰冷得好像是六月飛雪。寒的大腦蹭的一團糨糊,他、他、他這算是什麼意思?
寒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這個問題,劫月已經放開她。
“你醜死了!”劫月冷冰冰地丟下了這句話不管了。
寒皺著眉頭,摸著自己的唇,心中一肚子的悶氣,可是聽到劫月說她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居然笑了起來,“你說獨孤漠月做事不正當,可是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做事不正當,你做事更下流!或許獨孤漠月比你好很多了!”
“你!無理取鬧,你若是想去獨孤漠月那裡就去好了!”劫月怕是真的又生氣了,臉色鐵青鐵青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繼續研製毒藥。
寒癟了癟嘴,悶悶地哼了幾句,“佔了便宜還賣乖!有什麼大不了的?小氣!一提起獨孤漠月你的脾氣就這麼差,用得著這麼兇嗎?你說他不是正人君子,你就更不是正人君子!”
劫月的身子僵了一下,片刻就恢復到了研製毒藥的認真之中。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氣不減於當年。 劫月
寒已經逛遍了拜月教的各個地方,青龍宮是獨孤漠月住的,朱雀宮是劫月住的,玄武宮是彎月住的,可是彎月死了。據說,晚上的時候,玄武宮會鬧鬼,所以寒不敢睡在玄武宮。可是,睡到朱雀宮抑或者是朱雀宮,還不如繼續睡到玄武宮呢!
而白虎宮一直以來就沒人住,有人說白虎祭司是被劫月毒死的,還有人說白虎祭司是被獨孤漠月趕出拜月教的。還流傳著,其實白虎祭司根本就沒有死,只是被趕出了拜月教,流落江湖。總之,白虎祭司肯定和劫月或者是獨孤漠月有關係。
聽到這些關於白虎宮的傳說,寒就更不敢睡到白虎宮了,現在只能乖乖地待在朱雀宮,幫劫月管理毒物。至少比在青龍宮陪獨孤漠月喝酒好多了,酒後容易亂性,若是喝醉了,劫月說的事情說不定就會發生。
“把我的金蠶拿過來。”劫月伸出手,寒把金蠶放到了劫月的手上,不仔細看,劫月的手指甲裡面有很多的髒髒的草藥屑,或者是毒蟲殘存的毒液,若是他好好的打理一下,容貌肯定不會比紫陌差的。
“喂!”劫月大叫道,連忙把金蠶放入瓶子裡面,“你難道不知道嗎?金蠶使人中毒,胸腹攪痛。腫脹如甕,七孔流血而死,可是劇毒!你居然把它從瓶子裡面拿出來放到我的手上,若不是我經常和毒物打交道,不然早就中毒了!”
寒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她根本就不知道金蠶是劇毒,而且劫月也沒有說清楚,金蠶的毒性到底如何,“可是,你又沒有和我說清楚!”
“算了,你去獨孤漠月那裡去好了!你在這裡越幫越忙,少在我這裡添亂!”劫月受不了寒了,眼不見心不煩。
寒一下子眼淚汪汪,“你……”
“我怎麼了?”劫月很不客氣,“是你在這裡總是添亂的,要不你就回白虎宮,要麼回玄武宮或者去獨孤漠月那裡,不要在我這裡多待。免得你沒被毒死,我先被你毒死了!”
寒大吼著,“我又不是自己想過來的,還不是你和獨孤漠月帶我過來的嗎?你受不了的話就把我送回傾情宮,你以為我想待在這裡嗎?”
劫月一下子語塞了,不知道該怎麼說。本來寒是無辜的,是拜月教和傾情宮的紛爭才導致了現在的寒,成為了兩派紛爭的進攻物件,心中畢竟產生了一點歉疚。
可是,說起劫月沒良心是真的,他這點愧疚沒過三分鐘就煙消雲散了,繼續埋頭研製手中的毒物,一點一點地煉蠱。
寒知道,蠱,相傳是一種人工培養而成的毒蟲。放蠱是我國古代遺傳下來的神秘巫術。過去,在中國的南方鄉村中,曾經鬧得非常厲害,談虎變色,誰也不敢當它是假的。文人學士,交相傳述,筆之翰籍,也伊然以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醫藥家,也信以為真。於是,就想出許多治蠱或制蠱的名堂。
可是,獨孤漠月卻不會煉蠱,拜月教上上下下,只有劫月一個人會煉蠱。其實,劫月本來也是一個醫者,醫術的精湛性,僅次於絕塵公子,可是他的那一條“不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