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好了,睿王妃和側妃已經送回了洞房,官員們開始來給瀟湘南異敬酒。
影將目光一直放在了小皇帝的身上,小皇帝很沉默,可是臉色真的很差,看樣子是因為剛才的那個橫抱著的出場吧!或者是住在睿王府差不多半個月了,心情很差。
“小皇帝,我敬你一杯。”影倒了兩杯酒,一杯遞到了瀟湘南弦的面前,瀟湘南弦愣了一下,接了過來。
接過酒杯的時候,瀟湘南弦觸到影的手,很燙很燙,好像是在發燒。瀟湘南弦失態地抓住影的手,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憂慮,“你的手好燙,是不是發燒了?”
影想把手抽出來,可是瀟湘南弦抓得很緊,“是又怎麼樣?”
“瀟湘南異既然讓你住在睿王府,怎麼可以讓你這樣?”瀟湘南弦怕是很擔心,“梵天相,今天就叫梵天影住到皇宮裡面來。”
梵天問君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喝酒。
“你若是把迦蠻趕出皇宮,我說不定會願意。”影諷刺般的說道,可是怎麼也爭不開南弦的手。
“皇上,本王敬你一杯!”瀟湘南異站到了南弦的面前,帶著戰神般的笑容,目光在南弦握著的手上停留了片刻。
南弦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失態,立刻鬆開了手,“好……”南弦一飲而盡。
“梵天小姐,本王也敬你一杯,小姐可原來本王的魯莽?”瀟湘南異將杯子放到了影的面前,微微一笑。
影很爽快地一飲而盡,目光停留在瀟湘南異的身上,突然間感覺到一陣的眩暈,頭好燙,好像火燒一樣,突然間倒了下去。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瀟湘南異手上的酒杯突然間就掉了下來,南弦的臉色也很難看,然後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影清醒過來了的時候,看到的居然是那個如同戰神般的臉,雖然臉上有一道傷疤,但是破壞不了這張臉的精緻。身上穿了一身的新郎裝,還沒來得及換掉。
影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不是現在陪著自己的王妃嗎?現在怎麼會在殘一閣,冷落了人家尚書的女兒雖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像他這樣的戰神般的人物,怎麼會陪著她呢?
“幽草,她既然醒了,那就交給你了,本王還要上早朝去了。”瀟湘南異不對影說一句話,只是交代了幽草一會兒就走了。
幽草給影的枕頭墊高了一點,讓影喝了杯水,“小姐,幽草看來王爺和皇上都很喜歡你,皇上陪了你一個晚上,因為早上有早朝所以先去上早朝了,不過賜了你很多的滋補的藥物,整整有三大箱。”
影點了點頭,這下,她得罪了睿王妃和那群側妃,即使是隻手遮天的梵天問君的女兒,怕是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開啟《血蓮訣》又開始看了起來。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氣不減於當年。 葬月
“傾情宮宮主怎麼和拜月教教主在一起?”
“傾情宮宮主不是說不參加這次的比武嗎?怎麼會到這裡來?”
“一個白道第一大宮的宮主,一個是黑道第一大教的教主,兩個人在一起成何體統?”
“……”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傾情宮主,拜月教主,別來無恙啊!”無妄保持著那一抹專屬於佛門中人的笑容。
慕天曦微微一笑,對著易寒看了一眼,“無妄禪師,本宮主有禮了。今日本宮主到這裡不是為了參加比武,而是公告一件事情——”
慕天曦的目光轉向了寒,讓寒後退了幾步,“從今天開始,本宮主的女兒就是傾情宮的宮主,拜月教的教主,我和淒涼打算把所有的後事料理完了,然後退隱江湖。”
眾人都議論紛紛,對寒當黑白兩道第一大派的主人都不是很滿意。一則,寒的威嚴壓不住在場的人。二則,寒根本不會武功,這讓在場的人都很不服。三則,寒的年紀太小了,又是一個女娃娃,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理好這兩個黑白兩道第一大派。萬一有個閃失,怕是會被賊人乘機而入,削弱中原武林的勢力。
“有何不服,儘管說出來!”月淒涼倒是爽快,不愧是女中豪傑,當初的江湖第一美人,絕色傾城還是和當初一樣。
“教主,”第一個不同意的居然是獨孤漠月,“教主,屬下不同意!少教主太小了。”
月淒涼皺起了眉頭,獨孤漠月這個人寒怕是真的很難駕馭,這個人心狠手辣,不是一站省油的燈,她當拜月教主的時候早就體會到了獨孤漠月的厲害,殺人不眨眼!
“漠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