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升起。
剛走出國際防禦線的寒和諾。
寒嘴裡嚼著口香糖,含含糊糊應付了葉幾句,不耐煩地再次通知諾。
就在寒地越野車後,一輛與寒相似的藍色越野緊跟其後,車中坐的正是諾。
這時寒忙著給諾通知葉說的訊息差點開錯道,一個急剎車,差點和諾的車來個親密接觸。
“寒,你今天興奮劑喝過頭了吧?”諾剛從那驚心的一幕回過神來就被寒這一下,嚇了一聲冷汗,語言有些剛哭過的味道。
諾的陰陽眼在前一刻閃現了一個畫面:影的越野的車開向了懸崖,諾想阻止影,可是想喊也喊不出聲,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影跳下了懸崖。
更可怕的是影一口氣啟動了三個咒語:“消失的記憶之盡頭,遙不可及冰冷生命,無人可以掌握的鏡之裂痕……損壞的人偶歌詠,聽不見的泥土之淚……聽見時間斷裂的聲音。”這是第一句。
“凌亂不堪。記憶的碎片,無法拼湊完全,支離破碎,留下我一個人獨舞。當初的至尊鐵騎真的氣數已盡了嗎?”這是第二句。
“孤獨是石頭的灰,寂寞是齒輪的黑。擋無數紛擾喧囂落幕,我所能留下的只是一層又一層的偽裝。”這是第三句。
只不過她喃喃的第四句讓諾膽顫“如果真的要死,那我代替你走最後一程,至尊。”
搞得諾心驚肉跳,好像丟了魂似的。
諾想起昔日舉杯暢飲,影喃喃地吟著李白的《月下獨酌》:風吹落葉舞晴空,我奏狂歌喚英雄。
歌罷舉杯問蒼天,蒼天亦笑我精誠。
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內更牽萬種情。
一生大醉能幾回,何不豪飲到天明?
萬盞美酒浸衷腸,乘醉聊發少年狂。
風流多被風吹散,我獨一人欺霸王。
踏碎九霄凌羅殿,何須彎弓射天狼?
今日把酒邀明月,一片詩情在汪洋有花有酒應難忘,香消夜涼,月明枕上,不信不思量。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下獨酌》李白)
她不會死的,一定不會!!!!!
諾心緒很亂,百感交織。
到底是怎麼回事?影到底怎麼了?還是陰陽眼出錯了?
永劫之地,神月陣。影,你要等我!
青煙本意魂飛散,道是塵緣情未斷。 第二章 一曲插曲永劫路
高速公路。
天空無雲,玄月綻放強烈的光芒,微弱的星光無法與之匹敵。
寒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甜甜地笑了笑:“小諾,我只是舌頭碰到了一點點,”寒用手比劃了一下,表示她真的只是舌頭碰到了,“而且我還被芸給拍了出來,還還……吐在你身上。”
“小諾,你在聽嗎?”寒見諾不回答,一下子有點兒擔心,見反光鏡中有諾的身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啊?!寒你說什麼啊”諾想起了剛才的鏡頭,好像丟了魂似的,她不相信影會死,可是她的陰陽眼更不會出錯。
寒不耐煩地有打算再說一遍,道:“我說,小諾,我只是舌頭碰到了一點點,而且我還被芸給拍了出來,還還……吐在你身上。”明顯寒已經沒了剛才的興致。
“不知道芸現在在哪兒?”寒問道。
“啊嚏!是誰在叫我?”正在高速路上的芸打了個噴嚏,有點狼狽,但她的右眼皮一直在條,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芸今天有難了。
今晚夜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突然,一道光亮得刺眼。
“啊,好亮!!”寒、諾眯著眼睛,手擋著光眼睛直髮疼,齊聲叫道。多年的經驗告訴寒和諾:有敵人!忙摸起手槍,加了子彈。
諾的陰陽眼一閃,這車有些眼熟。
忍著強光吃力地說:“暗語。”
“至高無上,唯我獨尊。至尊鐵騎:芸。”從車燈刺眼的光芒中傳出了芸的聲音。
“芸?!”寒和諾異口同聲道。
芸調了調車燈的亮度,道:“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本小姐是誰!”
“我們不是沒看出來嘛,你開那麼亮做什麼?”寒一手將槍放回了原處,調節了一下耳麥,經過剛才的虛驚,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不開那麼亮怎麼看清楚前面的路?難道叫我往電線杆撞?”芸十分不滿的說著。
寒吐了一口氣本想繼續開車,突然一聲巨響,彷彿五雷其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