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派胡言!全都是冒充的!”張遼發怒了,他站起身來,將身上的繩索掙開,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妖道!張家無論武藝,還是法術活者練氣術,都是採百家之長,但卻都是張家的絕技!旁人根本學不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縱橫!”我回答。
“你……”張遼有些慌了。“你既然說自己是張家的修士,你知道張家仙法中赤手空拳的法術什麼最能顯出張家仙法之意?”
“縱橫大手印!怎麼,難道還要讓我親自打給你看嗎?”我假意皺著眉頭。
“你可知道張家洞府的玉石頂是什麼嗎?”張遼更慌了,不過他還是在問著。“星羅寶藏!”我回答。
“果然是張家的仙人,星羅寶藏在哪裡就連普通的張家弟子都不知道。”張遼大驚,心中暗道不好,趕忙俯身說道:“文遠不識張家人,還請前輩贖罪。”
“什麼前輩!論年紀我應該沒有你大,只是身份不同而已。”我將他扶起來。“你降還是不降?”
“呂將軍在,文遠不能降。”他有些黯然:“張家對我恩重如山,但我……”
“你走吧!既然不能降,我也懶得殺你了。回到呂布手下後,就別再來與我作對。如果讓我再抓住你,就直接把你殺了。”
“多謝成全。”張遼點著頭感激道。
“你現在去散關軍營找張松,跟他要個過關的令牌或是什麼的,然後就可以走了。關中已經屯聚了趙璘的軍隊,你不要過關中。”
“是。”他也不留在這裡與我扯廢話了,說完話後便走掉了。
“世人都在說什麼忠義,盲目不堪!忠義可不是你們這樣去做的!”我嘆口氣,在這房間裡閉上眼,開始思考著自己的這些法術。
困靈咒簡直是毫無用處,即使不是武者,對方的修為比我高,我照樣抓不住,困靈雖巧,卻不堪大用。
我睜開眼睛,去隔空取物,很順手的就將一面桌子抓了過來。“很簡單啊!”我將桌子又扔到了一邊。
有些事情很簡單,只是想複雜後就會很麻煩。我張著雙手,打起了縱橫大手印的主意。縱橫的手勢應該多遍才是。
“縱橫手印無形透明!那麼我就讓你徹底的沒有形狀透明!”我在靈海中不斷地改著縱橫手印,到最後我也只能叫它縱橫了,手印是不能叫的。
“一個法術都可以有這麼多的變化,那麼青叔的劍意呢?”我站在靈海中的那個青字上,演示著一遍遍我所知的劍招。
這每一招都隱隱有著聯絡,似乎每一劍都有著相通之處。“變……變……變……”我喃喃說出了三個變字。
無論劍術,還是各式法術,都主變。都會因對手而變化……這之間根本就沒有固定的招式。
懂了,我懂了!原來就是這樣的簡單,只是我想得有些複雜的而已!所謂如錐一般的攻擊,原來如此!將所有的守勢化為攻勢,讓攻勢完全壓得住對手的攻勢!
領悟只在一刻!我早就該想到,原來是如此簡單!
將我所知道的所有融合,借我青身,讓我的法術隨天地的運轉而去運轉!我試著在靈海中施展,我隨著整個天地運轉,沒有任何招式,只是隨心所欲而變化!
這又是一層新的意境!
很清澈的感受,我的法力強大了許多,完全可以支援我去隨心所欲的施展!我沒有突破成為真仙,但我的法力強大了許多,那是空虛和充盈的感受。我不斷演練,創出了好多的法術,又不斷的從中演變。施展小的法術就和招式一樣,對我來說是毫無感覺。
曾經看過的一些法術,在靈海中全部顯現,我將其演練著,不斷變化著,糅合與自身,我甚至感覺到了自己就是這天與地,那般隨心所欲與穩重剛強。
……
散關天空烏雲滾滾壓下,轟隆之聲不斷,其中火龍飛舞,狂風怒吼,上天之威降落於此。清陽與幾個師弟出了休息的營帳,舉目望向天空。
“難道是你們誰要過劫?不對啊!”清陽看著那烏雲滾滾的上空說道:“這不是天降劫難,似乎是天威。難道是有天神下凡?”
“不會是天神,天神下凡時不降天威,而是攜祥雲紫氣出東來門下凡。這等威勢,好像天兵天將下凡討伐妖惡。”一個青護衛搖頭道。
“天帝會允許嗎?”清陽笑道:“這是天威,是天地之威!大地沉穩,不如蒼穹瀟灑,我記得當年徐師弟跟隨大智慧大師修行時,學成之日便是天威降臨。那代表著對天地之道的一個領悟,這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