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平起平坐的李風行還有什麼資格和軍機大臣王定山叫板呢?
“嘿嘿!李風行,現在我應該好好體會一下苦盡甘來,而你,應該好好的體會一個道理!並且銘記於心!”王定山嘴角微挑,雙眼微眯著打量著李風行。
“唰!”李風行手中疾風光闌劍猛的一擊破空劃出一道弧線,怒喝道:“放肆!王定山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指手畫腳的說教!”
“桀桀……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我還是要說的,這個道理就是——‘笑到最後才是勝者’,可是你不懂,你過去不懂,那不能怪你,以前,你一出手,勝利已經屬於你了,但是今天,我要告訴你,遇到我,你一出手,或許能夠佔據了極大的優勢,但是,優勢遲遲無法轉化為勝果,那麼,我會扭轉這一切,打破這一切,笑到最後!”軍機大臣王定山冷冷的說著!
“放!屁!世人都說王定山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今天總算見識了,你不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而且還滿嘴,噴!fen!”李風行臉慘白,青筋暴突,破口大罵!
王定山也不再答話,催動巔峰鬥主品階鬥氣,直入全身經脈,全身肌肉赫然間暴突而起,在緊束的勁裝下,差點破裂而出!
再看王定山的太陽穴鼓鼓的暴突,青筋盤根錯節,顯露無遺。而雙腿肌肉好像鋼板一般,一塊塊隆起,稍微一用力,筋骨便發出連續的噼裡啪啦,如同炒豆子般的爆炸聲響。
王定山蓄勢而發,然而,急促的李風行已經下手為強了。只見人影一閃,便已撲到那王定山的身前,王定山這次沒有跑,李風行心中暗道:“有你苦頭吃了!”與此同時,李風行巔峰鬥主鬥氣爆發,鬥氣附著著疾風光闌劍劍身,咻……勢如疾風,快如閃電,一劍疾刺而出,只見一道青芒劍氣射向王定山的左胸口!
王定山嘿嘿一笑,腳下生風,腳步神鬼莫測,目力所不能及,只是這麼一記交錯踩動,身形便一閃,如此近的距離,劍芒擦身而過,但是,對於王定山來說,雖然驚險之極,但自己將將避過了劍芒,這就足夠了!
沒有任何的遲疑,王定山腳下又是一記交錯,然後身形如同毫無力氣一般直接朝李風行倒過去,同時伸手向李風行的心口抓去,身形逆光壓下,期間一隻遒勁有力的大手,已到了李風行心口三寸之處!
好一招,黑虎掏心,如此的普通的招式,在王定山的手上卻是如此的威力,輕輕的變招,在驚險萬分之中,避開劍芒,然後藉著李風行用劍前驅的勢態,自己沒有多少發力,直接倒向對方,一招非常直接有效的攻擊,這麼多步驟,絲絲入扣,而且沒有任何的細微失誤,王定山對於實戰中的閱讀能力已經見微知著!
臺下觀眾紛紛驚叫,這短暫的瞬間,他們沒有看到王定山的招式巧妙,而是認為李風行的一劍刺中了王定山,王定山被刺中之後倒向了李風行。
軍機王府的家將們也是紛紛撥出聲來,眼淚奪眶而出!伸手遙望王定山,這一刻,對於他們來說的支撐大梁已經倒塌了。
臺下一片混亂。
臺上卻是好戲剛剛上演,驚險和刺激並存,陰謀和算計較量,如此不足三尺的距離,卻是兩位大師級人物的表演舞臺。
王定山身體朝著李風行倒來,那拳也隱藏的夠深,李風行知道自己的疾風光闌劍縱使運用起來如臂使指,但在現在的環境下,再快也快不過王定山的手臂了。
李風行大驚之下,顧不得再佈下防禦,立時飛身疾退。
可是,還是慢了半絲距離,那隻的遒勁有力的拳鋒觸碰到了李風行的胸膛,沒有發出聲響,因為這拳鋒的力道沒有來得及徹底的迸發時,李風行已經走開了,但是多少還是用到了一些勁道。李風行被這三成的力道擊中,一口逆血頓時湧上了喉嚨,李風行滿臉漲紅,身形本就後退,加上拳鋒的推進,李風行這才連連又退一丈距離!
王定山並沒有繼續的追擊的意思,而是緩緩的收拳,然後慢慢的抬頭,微眯的眼皮慢慢睜開,精光爆射!
而李風行也是急急催動鬥氣,護住心脈,一番執行,索性心臟周圍的傷勢沒有深入,經脈之中。但是,李風行受此一擊,大為光火,雙目怒視王定山,憎恨,不甘,復仇種種情緒在不斷的膨脹,透過這如刀般的眼神直刺王定山。
兩人目光飽含的意思雖然不一樣,但是目光都是犀利如錐,四道精芒在半空交接,立時蕩起層層的寒意。
巔峰戰臺之上一時間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同樣,巔峰戰臺之下的觀眾好像也受到了這樣的氣氛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