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大人說的對,確實不是林然那廝,林然行事囂張,透徹顯露,目標太大所以不合適。我想老君的用意也在這裡,放迷霧,用林然掩蓋住那細作,具體是誰我也找不出。”
二郎神深思了一會兒,“這個也說不準,那寶貝不能讓老君得到,注意看一下哪些人行為詭異,還有那個林然也監視起來。”
“是,屬下告退。”南河點頭作揖,退了下去。
南河退下後只剩下二郎神和他的哮天犬,二郎神冰冷的眼睛望著前面的閃著粉色熒光的花圃,好似在思考著什麼,隨後打了一個響指,“哮天犬,去查查那林然的身份。”
哮天犬嗚咽一聲,身體化為一個黑影消散原地。
……
“咳咳咳……”林然房間內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之後就看見他光著上身狼狽的串了出來。
周圍的下人看見了都嚇了一大跳,林然這廝現在全是油黑“亮麗”,滿是汙垢,頭髮還七零八落,簡直一個落魄的乞丐。
“額,你們把我房間收拾一下。”林然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很是煞風景,乾咳了一聲後指著旁邊一個下人說道,隨後快速轉身往浴房走去,另一位下人見狀馬上去拿林然的衣服。
當那個被林然叫打掃房間的下人走進林然臥室的時候整個人徹底呆了,本來好好的一個臥室,現在裡面的傢俱什麼的全部都成粉末了,地上還有十幾個大坑,連床都不見了。這貨到底在這裡做了什麼孽啊?下人心中苦嘆不已,看來自己有得忙活了。
其實也怪不得林然,這貨修煉的東西都是不怎麼見得人的,太過生僻冷門,而且他一直都認為自己的實力還是好好隱藏得好,一鳴驚人那才風騷。
躺坐在浴桶裡面,林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從來到天界以後就一直處於不斷的鬥爭中,整個人都神經兮兮的。時時刻刻都要堤防別人,怕別人給自己來陰謀,現在不用了,自己已經是御馬監老大,可以說是橫到不能再橫了。
林然不得不說確實是一朵奇葩,來天界也不過半個月時間,實力就已經漲到四元地仙的層次,這樣的修煉速度確實是快。就連太上老君都側目,要是他知道林然壓根就沒有吞服萬年靈根的話恐怕會拿林然來嚴刑逼供了。打死他都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變態資質的人。
別人下界修煉上百載才能飛昇上界,而林然直接撿了個大便宜直接來到仙界,一路飆升,直接過濾了凡人界的修真過程,任誰知道都不會相信。
林然將毛巾敷在臉上,仰靠著,腦子中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御馬監就是一個爛地方,沒什麼太大的搞頭,現在他唯一能夠寄託的就是仙武會選拔一鳴驚人了。到時候又老君推薦,成為一個武官,那樣自己的權利就會提升,可以說那時自己才能算是一個有地位的人。
權利,才是和地位掛鉤。至於官職,養馬的算得了什麼?要財沒財,要勢力沒勢力。
林然這廝確實也不適合御馬監這個地方,自從他當任了弼馬溫之後,只是前幾天開了那個什麼大會,之後就是一個甩手掌櫃,什麼事情都交給杜明去做。要他打打架什麼的還好說,至於管理這麼鳥不拉屎的御馬監,還是算了吧。
不過御馬監弼馬溫這職位還是讓林然很舒心的,以前誰都不爽自己,不給自己好臉色,現在誰見了自己都要作揖問好,那感覺,倍有面子。
從人人鄙夷,到人人畏懼,這種反差還是讓林某人很是有成就感的。
“大人,杜明管家求見。”正在林然閉目思考以後的發展大計的時候,一個下人走了進來。
林然拿掉臉上的毛巾,看向那個低著頭的下人,語氣淡漠的道:“叫他進來吧。”
你還別說,這貨現在還真的有幾分仙官的氣勢,說話什麼的淡定文縐縐的,官腔味十足。
下人應聲退下,不一會兒杜明就一臉焦慮的小跑著進來,看那樣子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怎麼了?那麼急急衝衝?”林然也有些意外的問道。
杜明雖說人不咋滴,但是性格卻是屬於那種沉穩、不吃硬型的。從他在御馬監洗茅廁十幾年就可以看出來,別的下人到了一元地仙早就看天馬什麼的了,他卻還被整洗茅廁就可以知道他的為人怎麼樣了。
杜明摸了摸額頭的細汗,呼吸有些急促,“現在外面瘋傳,東河就是你殺的。”
林然眉頭一翹,什麼情況?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御馬監都是自己的了怎麼還有人敢傳這些?活膩歪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