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冥想恢復法力,官兵們卻沒有辦法,還是隻能拼命地追,雖然他們沒有被我們甩掉,不過看起來他們比我們辛苦多了。昨天晚上趕過來,還沒有休息,真是他們的不幸啊!騎兵嘛?還沒有影子嘞!我也不相信跟著這些潰逃的土匪的腳印會帶我們到官兵窩裡去,我們就拼命地跑吧!
“這些混蛋,怎麼這麼經得住跑啊?”爬上一個山頭後,看著下面幾乎都站不住的官兵還是緊緊地咬住我們,我不得不對他們服氣了。
“人家吃得好住得好,平時再怎麼閒,也會有訓練,哪像我們當土匪的,一頭鑽到被窩,酒罈子去享樂!官兵就是官兵啊!”吉連的解釋令人相當信服。
“我可支援不住了,我今天早上還病得連喘氣的勁兒都沒有,虧你揹我跑了那麼遠,還幫我把病給去掉了大部分,可現在,我還是累得手腳打顫啦,再跑,就會抽筋抽死我的。”我一屁股坐到燙人的石頭上,我的頭馬上就有了反應,如同一個裝了半袋水水袋,掉了個兒後,裡面的水就不停地搖晃,我頭裡的腦髓就在不停地搖晃,我順著這種搖晃,把頭放在膝蓋上,伸出手扯出點草根,塞進嘴裡,慢慢地感受這種搖晃。
“那我們歇歇,他們看見我們歇下來,說不定也會歇下來的!”吉連也一屁股坐在石頭上。
嚼著嚼著,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閉上了,嚼的動作放慢,腦髓一沉,我竟然睡了過去。
“嘭!”刀砍石頭的響聲把我從沉睡中嚇醒,只見面前站滿了戰都站不穩的官兵,我背上靠著的人飛跳起來,我扭頭去看,只見吉連像一頭被驚了好夢的老虎,嚎叫著向這些已經沒什麼戰鬥力的人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