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
“任務取消,請先生明日來冒險者公會辦理手續。”
“取消了?這是怎麼回事?”王保平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取消了也好,省的自己做那冤大頭了。
“好了,你現在不用說了,冒險者公會已經有人完成任務了。”王保平笑著看著黑蝴蝶。
在王保平拿出魔法石的那一刻,黑蝴蝶就知道要遭。
“色狼!大壞蛋!暴力男!”黑蝴蝶看著王保平一臉壞笑,心中一急,哭著開口罵道。
王保平心裡那個鬱悶啊,自己只不過想逗逗這個小姑娘,怎麼就哭了呢?果真是女人的心思男人你不懂。
“好了!不要哭了,再哭我就真的怎麼你了。”王保平實在沒法,這才嚇唬道。
不過這一招你莫說,還真管用,黑蝴蝶立馬不哭了,小嘴閉的緊緊的。
“好了,我不追究你的事了,你走吧。”王保平看著黑蝴蝶,輕聲說道。
出乎意料的是,黑蝴蝶竟然沒有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王保平,看了好一會,王保平都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了。
卻說王保平生前是個武痴,沒有娶妻生子,只顧著追求更高的境界,對兒女私情之事那是一竅不通。
後來,王保平成了殭屍之軀,跟隨師傅修行數百年,他師傅南宮羽雖然是個女殭屍,卻待他師兄弟三人如孩子一般,所以在王保平心中他師傅南宮羽猶如母親一樣。他們又是殭屍之身,自然跟人不會去談什麼兒女私情。
等到他和鳳夙一起進了紅色混沌空間,兩人卻是日久生情,又都是含蓄之人,所以王保平一直對這方面猶如白痴一般。
黑蝴蝶彷彿做了什麼決定,這才起身越到對面房頂,回頭又看了王保平一眼,飛身下了房子。
王保平見黑蝴蝶走遠,這才回頭看向藍月,“不知藍姑娘你修煉的是什麼法門?竟然沒有一點鬥氣的波動。”
王保平這是打算探探藍月的口風。
“該隱兄弟你修煉的不也是這樣的法門麼?是咱老祖宗從家鄉帶來的練體功法啊?”藍月看著王保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家鄉?藍姑娘你祖宗家鄉是哪裡?”王保平覺得似乎有些眉目,莫不是這藍月的祖宗和自己是一個地方來的?
“咦!難道該隱兄弟你不是藍家的外族弟子麼?藍月這才聽出王保平話裡的東西。
“不是!我只是也會一些和藍姑娘你相近的功法。”王保平解釋道。
“該隱兄弟你不會說你是從我祖宗故鄉那個叫做天朝的地方來的吧?”藍月笑著說道,此時的她卻覺得王保平在同自己開玩笑。
“天朝!”王保平的記憶猶如開啟了大門一般,往日裡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全部湧了出來。
“果然還有別的人來到這個世界!”王保平努力平復了心情。
“藍姑娘,請問你家先祖還在麼?”王保平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可能在,我祖宗雖然長壽,卻也在三百多年以前就過世了。”藍月心中開始懷疑這該隱不會是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吧?
“藍姑娘,能否告知你家先祖的故事?”王保平問道。
“可以啊,既然你想知道,我這便將給你。”藍月看了看王保平,這該隱兄弟不會真的也是那個世界來的吧?
王保平看了看四周,“藍姑娘,我們還是找一處地方落腳,順便吃些東西再聊也不遲。”
“嗯!也好,不過卻是要該隱兄弟你破費了,小妹身上卻是比不得該隱兄弟富有。”藍月笑道。
“藍姑娘卻是客氣了,反正為兄此地事了之後,也要去天使之城,你我順路同行,一路花銷自然不勞藍姑娘操心。”王保平說完,率先翻身下了房頂,落在街上。
藍月跟著跳了下來,“該隱兄弟如此大方,小妹卻是卻之不恭,不過你我這般稱呼極是不變,該隱兄弟你也莫要再叫我藍姑娘,該隱兄弟若是不嫌棄小妹本領低微,配不上該隱兄弟,便喚一聲小妹如何?”
王保平本來就有此意,他對這藍月感覺極為親近,見藍月開口,也不推脫:“妹妹哪裡的話,你我何來嫌棄之說,你便喚我一聲大哥就好。”
“大哥!”
見藍月這般喊了,兩人這才尋了一處安靜的客棧,要了兩間休息的上房。
兩人這才來到一家酒樓,要了個靠窗的位置,又要了一桌上好的酒席,藍月這才把先祖的故事同該隱娓娓道來。
“原來是這樣,不想你家先祖還是受我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