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亡劍速絕快,在月光下只閃現出一片寒光,根本瞧不見劍刃所在。護衛隊長的劍雖然在速度上稍有欠缺,可在威力上卻是強盛數倍,雙方一時間打成平手,但是阿亡已經漸漸趨於劣勢。
身後七十餘名護衛頓時一擁而上,手持各種兵器,刀槍棍劍,萬般皆有。一時間,各色真氣外漏,五彩繽紛,在漆黑的夜幕下演繹的絢麗的一幕,光彩溢目。
深處七十餘人的圍攻之中,阿亡已經漸漸不敵,落於下乘,應對吃力起來。
“就是這時候了!”沈萱皺著眉頭低叫一聲,從懷中掏出那面黃色的巴掌大小的烈陽鏡,鏡面對準前方數人,倏地,鏡面之中爆射出一道光芒。
前方多數人躲閃開去,還有七八人來不及躲閃,或者身邊太過擁擠,根本躲不開,被那烈陽鏡中的光芒一射,瞬間化作焦炭,倒地斃命。
護衛隊長見狀大驚,急忙喝道:“都閃開,分路擊殺,活捉敵人!”
餘下六十多人頓時化作兩路兵力,一路由隊長帶領,圍攻阿亡,另一路跑過來對付沈萱。
“啊——”阿亡低吼一聲,緊咬牙關,右臂之上多了一道傷口,傷口綻開,鮮血直流。
阿亡將右手上的劍交予左手,再次竭盡全力,力拼三十多個元嬰期的高手。
修為上的差距再加上數量上的差距,阿亡沒過多久,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若不是對方想要抓活口,阿亡此時早已斃命。
那路抓向沈萱的護衛們,因為要抓活口,所以不敢以真氣對敵,只好靠近沈萱身旁,意圖活捉。
等靠近之後,觀沈萱絕色容貌,竟有些護衛痴痴如醉,遲遲不肯動手。
沈萱本想再跟這幾個傢伙逗著玩玩,卻發現阿亡已經支撐不住了,便打消了玩鬧的心思,烈陽鏡在掌中一翻,一道白色光芒瞬間射出,頓時又有數人倒斃在地上,化作黑炭一堆。
餘者見這女子下手毒辣,心中縱然想要憐香惜玉,卻也不敢以自己性命開玩笑,紛紛出力捉拿沈萱。
沈萱左閃右避,身形靈巧的很,這些護衛幾次都撲了個空,無奈之下,只好出劍相向,一時間,數道劍氣劃過沈萱身側,卻都被她靈巧的身形閃避了過去。
阿亡見護衛對沈萱動真格的了,心中焦躁無比,十分擔憂沈萱。他怒喝一聲:“都給老子閃開!”
阿亡長劍迴轉,頓時化作一團劍花,繞眼之間幻影,難以捉摸其劍刃所在。
護衛隊長冷喝一聲:“都散開,我來對付他!”
圍攻阿亡的護衛紛紛閃開,護衛隊長冷聲道:“這次我可要動真格的了,即便不能捉活口,也不能讓我的兄弟再白白送上性命!”
他手中長劍一震,劍體瞬間化作亮白之色,爆發出陣陣炫目的光芒,一陣龐大的力量湧入劍內,冷喝一聲:“受死吧!”
阿亡瞧他劍氣逼人,威力絕大,心中叫苦不堪,明知此劍自己絕難接下,仍舊硬著頭皮一抖手腕,長劍直取他咽喉,希冀以速度決勝,拼個同歸於盡。希望在殺掉護衛隊長之後,能夠轉移護衛視線,為沈萱贏的逃跑時間。
阿亡與護衛隊長的身形都飆到了極致,不僅僅是劍,就連人也都不見了蹤影,只留在原地一道殘影。
“砰”的一聲,在眾人還沒看清之時,二人身形已經停在了一起。
護衛隊長的劍刺入了阿亡的胸部,殷紅的鮮血不斷的從傷口處流出,阿亡牙關緊咬,額頭青筋暴起,強忍疼痛,站立不倒。
阿亡的劍刺入了護衛隊長的咽喉,直接從後頸處穿透出來,護衛隊長喉嚨裡發出“咕咕”的聲音,似乎是掙扎著想要說話,但卻已經難以言語。
阿亡最終以速度拼勝了這場決鬥,除掉了護衛隊長,他看向遠方的沈萱,苦笑一聲:“二姐,我只能為你做這些了,自求多福吧。”
腦海中嗡的一聲響,阿亡眼睛緩緩閉上,無論眼前還是腦海中,都是漆黑一片,喪失了意志,與護衛隊長一起倒在了地上。
沈萱見到阿亡被殺,心中猛的一陣抽搐,痛呼一聲:“阿亡——!”
寢花宮所在之處,歐陽晨剛剛與伍義告別,回來之後望著滿地的廢墟,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隨手一指,叫過來一個路過的丫鬟問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丫鬟大吃一驚:“呀,公主,這麼大的事情您不知道啊?就是救您的那幾個所謂的少俠,原來是殺人魔頭,將郡主的哥哥都殺了呢。傍晚之時,郡主帶領胡三護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