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啞然失笑,哈哈笑道:“小兄弟真幽默,不知一個乞討之人,怎麼會惹的仇家,又會被仇家追殺?”
乞丐低吼了一聲:“我說你煩不煩啊,老是問什麼……”
“怎麼說話呢!”風辰斥道。
乞丐頓時將頭扭向一旁,不再說話。
老者哈哈笑道:“誒,無妨無妨,老夫就喜歡這種直爽之人,不願說便不說,老夫不會強求的,今日有幸能與煉藥師共聚,實在是榮幸的很啊,只是這大陸之上的煉藥師,老朽幾乎都認識,不記得哪位大師門下收了小兄弟這麼一位徒弟啊?”
風辰與老者都等著乞丐回話,乞丐扭著頭,頭也不回,話也不說,全似沒聽到,風辰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他……他師父是隱居的高人,不願透露姓名,也不在世間走動了,所以您可能不知道。”
老者恍然,點了點頭道:“老朽見識淺薄,請二位不要放在心上。”
“您謙虛了。”
許久談話之後,無非就是寫家長裡短的事情,那老者又訴說了自己家族曾經的輝煌,然後風辰二人便告退了。
剛走出竹屋,只見白如海早就已經等候在外面,見到二人一出來,他急忙上前去說道:“我父親與二位談什麼了?”
“淨是些廢話。”乞丐不悅的說道。
風辰給了乞丐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話,然後說道:“令尊很慈祥,與我們談論了一些家常瑣事,並沒有談什麼高深的人生道理,白兄請放心。”
白如海點了點頭,笑道:“我送二位回去吧。”
路中,遇過一片後花園之時,恰逢一男子路過,男子也是二十多歲的年齡,身穿藍色衣衫,手持摺扇,腳步匆忙的向竹屋走去。
白如海正好與其撞見,然後彎腰行禮道:“小弟拜見哥哥。”
那男子停下腳步,看著眼前三人,忽的冷哼一聲,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如海啊,如今得了貴人相助,氣勢真不錯啊。”
“呵呵,哥哥言重了。”白如海笑道。
風辰仔細觀此人面貌,發現與白如海相差不多,同時瘦臉挺鼻,薄唇劍眉,更有驚人相似的地方是,他與白如風一樣都帶著一絲病態,臉色有些蒼白,只是比白如海來說,要顯得比較紅潤了。
那人看著風辰二人,也不知誰是煉藥師,便隨意的抱拳說道:“在下白如風,家族長子,主管家族內部的一些瑣事,二位若有什麼困難,大可來找我,只是當下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奉陪了。”
白如海臉色一白,眉頭緊鎖。
風辰也聽出了白如風話語中的意思,他特地將“家族長子”四個字說的特別重,又接著說掌管家族內部瑣事,其實是有意的提醒風辰二人他才是家中掌權者,拉攏之意非常明顯。
白如風走後,白如海強硬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剛才那是在下的兄長白如風,也是家族長子,未來的族長。”
慘淡的笑容風辰看在眼裡,也不知如何出言安慰,索性便笑了笑了事。
乞丐卻是十分不滿的說道:“家族長子又怎麼了,我看他不僅是長子,而且連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什麼玩意嘛。”
送二人回到房中,白如海便回去了,並且說明天來到風辰二人在白府內轉轉,四處玩玩。
乞丐在風辰房中說道:“那白如風傲的什麼勁啊,這種目中無人的傢伙,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將權利集中到手上的。”
風辰笑道:“長幼有序,亙古已有,他雖然傲氣,但是處事能力可能很強,所以,應當接以大任,稍加磨練便可。”
“那就沒辦法改變了嗎?原來以為白如海只是謙虛點,其餘沒什麼好處,現在跟他哥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這麼溫文爾雅的人不受重用,那個傲氣的傢伙倒是飛上天了。”乞丐氣呼呼的說道。
“除非嫡長子非常遲鈍,低智商,處事能力極差,或者次子及以下庶子處事能力極強,極為優秀,才可能會考慮讓庶子接手大任,這是老傳統了,代代相傳。即便白如海與白如風的處事能力相差無幾,但是次子的身份註定他無法接手大業,誰讓他是庶子呢。”風辰解釋道。
乞丐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笑道:“我想幫他,我如果幫他煉藥的話,他可能會被扶上正位呢。”
“你又何必插手他人事情呢。”風辰道。
乞丐輕哼一聲,道:“我就是不願意看那個囂張的白如風獨掌大權,白如海怎麼說也是堂堂二少爺,可是在家族內連下人都敢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