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柳天賜雙單一抱,朗朗說道.
“好,哈哈,柳兄爽快,向某封你為‘日月神使’,今後只要我向某有飯吃,柳兄決不會喝粥。”“向天鵬”拉著柳天賜的手走下巨石.
“多謝教主.”柳天賜長揖。
柳天賜明知這一切是假的,是一個圈套,一點也不感到好笑,因為這戲演得太自然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龍潭虎穴我柳天賜也要走一遭。
“自南宋以來,江湖群龍無首,我日月神教是天地大教,奉天承命,組織江湖各派英豪共圖武林大業,但總有一些跳樑小醜、牛鬼蛇神出來逆天違命,我日月神教不會坐視不理.”頓了頓,“向天鵬”用冷靜的眼光掃視群豪接著說:
“日月神教英才輩出,這位‘日月神使’柳天賜想必大家都見識了他的功力,在這場血戰中,他為我日月神教立下大功,我打算將教主之位傳給這位‘日月神使’.”“向天鵬”拉起柳天賜的手昭示眾人.
血水在月光下流淌,暗紅暗紅,從斷臂殘腿滲出來讓人慘不忍睹,群豪手提著兵器鮮血淋漓,呆若木雞,恍惚從噩夢中醒來.
海風吹來,帶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向天鵬,老夫跟你拼了。”群豪間跌跌撞撞地衝出一中年道士,武當派的第二代弟子玉清,披頭散髮,似乎一個瘋子向向天鵬嚎撲過來,一語驚醒夢中人,群豪面帶激憤蜂擁撲來.
誰沒有兄妹姻親?誰沒有師承淵源?
非死即傷的群豪中自有他們的親情,哪能接受這個事實呢?
“向天鵬”揹負著雙手站在那裡動也沒動.
忽然響起一片慘叫聲夾著兵器啷噹落地聲,柳天賜衣袖一揮,捲起一陣颶風將群雄橫掃出去.
群豪跌在四五丈之外,爬起來,又像潮水般的撲過來,他們明知面前敵人功力與自己功力不可同日而語,但還是前仆後繼,奮不顧身,大有魚死網破之勢.
接著又被柳天賜的勁風掃到幾丈之外……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平臺上只剩下呻吟聲和嘆息聲,群豪躺在地上,面顯沮喪,眼神灰暗。
他們已豪無鬥志!這是一種深深的絕望!
“向天鵬,你這個魔頭,你要稱霸武林關我們屁事,你為什麼對我們下如此毒手,朗朗乾坤,天理難容啊!
向天鵬,老子變鬼也不會放……”玉清由於悲憤過度,一口氣沒上來,鮮血狂噴,倒地而亡。
“哈,罵的好,罵的妙。”“向天鵬”憮掌大笑,肉掌拍在鐵手上發出鐵鳴聲。
“這叫順天者生,逆天者亡,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日月神教如日中天,還要蕩平少林、華山,剿滅武當、終南,一統武林,現在我留你們一條狗命回去通報你們的掌門,要麼歸順我日月神教,要麼將遭滅宗之災。”
群豪心裡有數,此情此景,集他們的力量,也只是飛蛾撲火,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群豪互相挽扶,或抬著屍體踩著碎碎的月光消失在林蔭小道……
平臺上還留下十具屍體,橫豎交錯,眼珠外凸,在月光下令人毛骨悚然。
“向天鵬”揹負著手,遙望天地,臉色平靜。
他在等一個人。
“喲,向教主,酒飽飯足,你也該收拾收拾這些髒血汙體,這可掃了我‘天香山莊’的名譽哦。”
人未至,聲先到,白素娟身穿一套紅裙,嫋嫋而至。
“白莊主,你放心,人是我殺的,禍是我闖的,這擔子就該我擔,誰敢打‘天香山莊’的主意就是跟我向某過不去。”“向天鵬”似乎知道白素娟要來,頭也不回.
“人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如今日月神教如日中天,何況向教主有庇護之心,我白素娟怎有不安之意!可人總得留個壓箱底的保命錢,向教主一走,我天香山莊有個萬一,你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向素堝一隻玉手拿著輕羅小扇,侃侃而談.
“那依你之見?”“向天鵬”捉摸不透眼前這個女人,只好改進為退.
“但有一個人可以使我白素娟放心百倍。”
“誰?”“向天鵬”這句話純屬多餘,因為白素俏眼媚態十足的盯著他身邊的柳天賜.
“要是我不答應呢?”“向天鵬”馬上平靜地問
“向教主,我一個弱女子,怎有威脅一說?我白素娟只是請求向教主身邊的一個嘍羅留下,就使向教為難了嗎?”白素娟在血跡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