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身飛旋三圈,帶起滿堂煙紗,劍身的光影隨著如瀑的長髮流淌,甩落滿身星輝,伴著劍刃相觸的鳴聲,箏音止。他落地仰身回眸,唇角微翹,霎時黯淡了周圍一切華美的裝飾。
那一刻,我幾乎以為是棲梧山的精靈出現在眼前!一直坐著的我猛地站起身,挽了尚維持舞姿的美人,抱著他大步走入後廳。
……過分激動的後果,是把夙溟弄哭了。
少年的身體柔韌非常,在我的擁抱中,那溫度卻一點點的涼下去。我察覺了夙溟的懼意——再次確認這完全不同於小倌、沒經過任何調教、反應青澀的身體真真正正只屬於我一個人,既高興,也更多了幾分憐惜之心。
後來……
我大略試過他的功底,指點他武技,引導他掌握幻力。喜歡看見他因自己有所長進,而眼中閃現光彩,變得愈加生動的面容,也喜歡他默然相隨的溫柔。我甚至想到,是不是這美貌拖累他,掩蓋了他別的優點,才不得不用那樣的法子,尋個穩妥的靠山?
三年後,溟按例從下層至上層挑戰,最終做了凌山殿靈風閣的閣主。他執劍邀招的氣勢、獲勝時的風姿,配上無雙的容貌,傾倒多少旁人。我忍不住縱上擂臺,幾招把他捉進懷裡,卻也裝不下,他滿溢的快樂。
隨後,他一點點展現的才能,愈加入了我的心。閣中事務,或有人因他原先的身份不忿不滿故意為難他,我知道,他卻從未因此求過我,硬是憑一己之力,支撐了下來。他待我萬般柔情,卻能與工作分的清楚,我看在眼中,亦為之欣然。
夙溟不再是我記憶中飄渺的精靈,他真實溫暖的陪伴在我身邊,十年。
有一天,他對我說,要去尋東海珺玉。
這幾年來他查的、探的,我雖未了解詳細,也大略明白他的心思。他若是能變強,沒什麼不好,那藥既是為我而求,我放下不捨的心,讓他去了。而且,我早過三十,為凌山殿忙了好些年,也差不多該找個能繼承師職的徒弟了。
臨行前的晚上,我們都清楚可能會有幾年分離,一如繼往的纏綿,多了幾分熱切繾綣。溟偎在我懷裡,用比平日理事時柔軟十二萬分的聲調,輕喘著嬌笑:“又不是不回來~真是~~”我佔著他的身子,刻意的磨蹭,讓他除了呻吟再說不出別的話……
晨曦別離,我留著他住過用過的一切,一心等他回來。
誰知……靈風閣這一空,就是十五個春秋。直到前年冬末——
溟突然歸來,許我一夜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