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組織。”
聽到這句話,可不止是嶽斌一個人驚訝了。其餘人也都是一臉呆愣的看著蠍子,事先他們已經做過猜測,對於蠍子的身份,也得出了不是一個實力特別強大的人的話,就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組織。可是,他們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蠍子,不止是一個人的名字,而且也同樣是一個組織的名字。
嶽斌的臉色有些難看,最壞的結果,出現在他面前。他事先那最不願意相信的猜想,此刻卻在他的面前,變成了真實。
如果說,能夠讓青蠍他們如此敬畏的蠍子,既是一個人呢,又是一個組織的話,那麼他們背後的組織,又會強大到什麼樣的地步?如果不能和他們交好,那豈不是說,今後將面對他們這些人沒日沒夜的追殺?
正在沉思之中,蠍子似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道:“你剛才千方百計的想要讓我現身,等我出來。難道我出來,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麼?”
隨著蠍子的話,眾人紛紛醒悟過來。嶽斌輕輕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我們初來山的這邊,沒想到在山的這邊,竟然還有這麼強大的組織存在。所以,我們想要拜訪一下,說明我們的來意,以免日後發生什麼誤會。”
嶽斌說的很是客氣,但是在蠍子眼裡,卻是並不買嶽斌的賬。
“沒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你們透過了不歸山,那就註定了你們只有一個結局。不歸山不歸山,為什麼叫不歸山?難道還要我解釋麼?”蠍子的聲音帶著一股蠻橫的意味,對於嶽斌的客氣,絲毫不領情。
嶽斌聞言,心中怒氣生疼,沒好氣的道:“如此說來,這不歸山,就是因為你們的存在,而得名的了?”
“是,那又如何?”蠍子的話中,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傲慢。不過在他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傲慢之態。很顯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蠍子並不是做夢說大話,而是有著強橫的實力做保證。
嶽斌心中也是越來越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原來如此,我道是不歸山當真是有什麼玄機,原來只不過是幾個見不得人的殺手在故弄玄虛。”
蠍子絲毫沒有因為嶽斌話中的輕視而憤怒,道:“我承認,你們的實力很強,不過,你們能夠躲過一次,一定能躲過第二次;躲的過第二次,不一定能躲過第三次……難不成,你們能夠時時刻刻小心防備著我們麼?我們是殺手,我們本就是隱藏在暗處的,我們整日裡所想的,便是怎樣結束他人的生命。只要你們在這個草原上一天,就不得不時時刻刻防備著我們的攻擊。我勸你們,還是走吧。這裡的草原,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嶽斌從蠍子的話中,似乎聽出了蠍子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不由問道:“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那是誰才應該來這裡?我還不知道,這天下之大,還有什麼是我不該去的地方。”
蠍子注視著嶽斌,道:“究竟是誰應該來到這裡,我不必要告訴你。話已至此,我無需多說。你們若想活命,還是早日離開吧。一日不離開,一日便要小心我們的攻擊,好自為之吧。”
一語說完,蠍子的身體朝後退去,似是要再次隱入那山壁之中。
嶽斌眼光一寒,沉聲道:“既然出來了,難道就想這麼走麼?你想要我們的命,那也得看你有那個本事才行。”
身形一晃,嶽斌朝著蠍子激射而去。
他和蠍子之間的距離,本就相隔不遠。現在又是有意為之,在之前說話的說話,他體內的魂力已經在暗暗提升,此刻驟然爆發出來,只見嶽斌的身後帶出了一道殘影,朝著蠍子激射而去。
正打算後退的蠍子,看到嶽斌突然朝他衝來,當下心中也是被激起了一股豪氣。不但沒有繼續往後退,反而跨前一步,右手出拳,一拳朝著嶽斌打來。
嶽斌見狀,沒有絲毫的驚慌。透過剛才的談話,他便已經明白,想要在放馬原平安無事,不必整日裡擔心這些人的騷擾,便是要將他們打的怕了。
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有將他們打的怕了,到時候嶽斌所說的話,才會讓他們重視。
而現在,對於蠍子他們來說,嶽斌等人不過只是外來人而已,即便你實力強又怎樣?能躲得過我x日夜夜的暗殺麼?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人少我人多,你能日日防範麼?
嶽斌也的確擔心時時刻刻都防範著這些人的攻擊,他身邊的人,不管是誰,一個都傷不起。他們來到放馬原,是為了找馬來了,而不是送命來了。
所以,在剛才談話之時,嶽斌便已經打定了主意,擒賊先擒王。只要今天在這裡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