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他的眼中,嶽斌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讓他看不透。是以,一上來,凌拓便把自己壓箱底的魂技用了出來,心中已經不敢存有絲毫大意了。
然而嶽斌的表現,卻是讓他再度驚訝。那依然掛在臉上的笑容,似乎他這威力最大的死亡威壓,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般。
當下,凌拓再不敢遲疑,手中雙手大劍一震,一聲大吼,磅礴的魂力瘋狂的運轉了起來。黑色的光芒,從雙手大劍那寬大的劍身上爆發出來,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就像是一個黑洞一般。
隨著凌拓一聲大吼,剛才他心中的起伏不定,頓時平靜了下來。強大的自信心再次升起,看著嶽斌,身形一晃,朝著嶽斌撲了過去。
你的實力漲了又如何?氣質改變又如何?無懼死亡威壓又如何?三月之前,我可以將你打敗。三月之後的今日,我也一樣可以將你斬殺。
見到凌拓衝來,嶽斌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這三個月他雖然心境變化很大,對他的實力也有了一定的提升,但是三月前凌拓所發揮出來的驚人實力,已經深深烙印在他的腦子裡。
嶽斌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急衝而來的凌拓。
凌拓的雙手大劍已經舉起,上面閃爍的黑色光芒,已經遮住了他頭頂的日光。
眼看那雙手大劍就要落下的時候,嶽斌動了。
只見嶽斌的身體,帶起一道道殘影,瀟灑飄逸的往旁邊移了過去。
這一切,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似乎嶽斌的身體化為了一縷清風,吹向了別處,凌拓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突兀的感覺。但是,他的速度又是如此之快,那近乎瞬移一般的速度,在呼吸之間,便已經消失在凌拓的劍下。
凌拓心神大震,這麼詭異的身法,這麼驚人的速度,比起三月之前,簡直已經提升了好幾倍。如果三個月前,嶽斌能有這樣的速度。那麼莫說是受傷,嶽斌想要離開,他是絕對留不住的。
凌拓心中那剛剛升騰起來的自信,頓時消失了一大截。隱隱的,凌拓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心中雖然驚訝,凌拓的動作卻是不慢。一擊不重,連忙朝前衝去,以防嶽斌繞到他的身後偷襲。直到衝出好一段距離,這才轉過身來,卻發現,嶽斌安靜的漂浮在天空之上,並沒有任何追擊他的意思。
凌拓見狀,臉上不由微微一紅。本以為嶽斌絕對不會放棄背後攻擊他這麼一個絕佳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他似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是,這麼好的機會,他卻並不利用,難道真的是不屑為之?
凌拓的心中有些想不明白,畢竟,他們這種級數的高手對戰,任何一個機會,都是無比寶貴的,足以影響到最後的勝負。因此,在交手之時,從對手背後攻擊,並不會被其他人當做笑柄。他不相信,嶽斌會傻到,連這樣的機會都不去利用。
“不屑為之?難道,他自認為,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可以戰勝我麼?”凌拓握著雙手大劍,心中飛快的思量著。
嶽斌卻是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主動進攻,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其實,嶽斌的心裡,同樣感到一絲絲興奮。
這於家村生活的這三個月,他忘記所有的一切,融入到於家村那平淡寧靜的生活中,相比之前,他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從他八歲那年,月河村遭受大難,他跟著孟師傅回到明月宗的時候,嶽斌便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他的心中,從他到明月宗的那一天起,他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能夠變的強大,能夠找回嶽大山,能夠為月河村報仇。
這一晃,便是十餘年的時間。十餘年中,他沒有一天的放鬆。但是,當他找到狂牛軍團軍團長侯方,得知月河村被屠背後的真相的時候,他才得知,月河村的仇,還遠遠沒有報。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接受白虎魂主這個身份,真正的把獸魂殿當做自己的畢生大敵。
然而,在於家村的三個月時間,他卻是把這一切都給拋到了九霄雲外,把一切都給忘記了。他過了三個月寧靜而安詳的生活,他那顆被充斥了十多年的心,也在這三個月中,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每天在山崗之上,觀察山中霧靄變幻,看天恬淡無意,看天空雲捲雲舒,感受那山風、山雨。就像是對心靈的慰藉一般,讓他感覺無比的舒服。
而也正是由於他的這種心境的變化,以及對山林之中那風、那雨、那雲的感悟,使得他體內的魂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