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冰點了點頭。道:“她還好麼?”
嶽城聞言,也露出一副憂傷神色,道:“我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們匆匆見過一面,呆了沒幾天,她便走了。””走了二聲赤言的就擊了麼。倒是和當年一玉流冰公憂咀
“當年?”嶽斌心底感到有些不對勁,這塊玉佩是小蝶送給他的,難道小蝶和玉流冰。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你說的那個她,是說誰?”嶽斌拿著玉佩問道。
“自然是送你玉佩的人。”玉流冰道。
“這塊玉佩,是我八歲那年,在山嵐城中,一個叫做小蝶的小姑娘送給我的。”嶽斌答道。
小蝶?”玉流冰猛然一驚,“難道不是婉妍麼?”
“婉妍?”嶽斌皺了皺眉。“我不知道你說的婉妍是誰,這塊玉、佩,的確是小蝶送給我的。那個時候,我八歲小蝶七歲。前不久,我在南蠻大山中,見過小蝶一面。但是後來在回神域城的路上,經過洛迦城的時候小蝶獨自走了。說是去找他師父。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訃蝶?你八歲。她七歲。七歲,七歲,難過”
聽了嶽斌的話,玉流冰眉頭大皺,稍加推斷,似是發現了什麼,突然站了起來,驚訝的問嶽斌道:“那個小蝶,有沒有說這塊玉佩是哪裡來的?”“這塊玉佩是哪裡來的?”嶽斌皺眉道,“小蝶說。這是她孃的遺物。”
“遺物?”玉流冰的眉頭又緊了緊,已經皺成了一團,“遺物。怎麼會這樣?難道婉妍她?”
說著,玉流冰顧然坐了下去,臉上露出一副傷心之色,似是在想什麼事情。”這塊玉佩,你認識麼?”見到玉流冰這副模樣,嶽域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玉流冰抬起頭,拿過嶽斌手中的玉佩,苦笑道:“這九蓮承華佩。本就是我和婉妍的定情之物,我又怎麼會不認得呢?”
“定情之物?”嶽斌大為驚訝。
“怎麼又是定情之物?看這玉流冰的模樣,似乎也是有什麼故事。怪不得和夜長空那麼交好,原來都是痴情之人。”嶽斌心中暗道。
“當年,長空兄弟死後,我也隱姓埋名,在大陸之上四處行走,倒也是逍遙快活。十八年前,我遇到了婉妍。婉妍很漂亮。知書達理,是大家閨秀。後來因為和我這個漂泊浪子相愛,被他們家族給逐出了家門。可即便如此,婉妍也沒有後悔。我們幻想著,能夠到羌族草原上去,找個無人之地,放馬牧羊。過自己的生活。”
“直到十五年前,我和婉妍跟著前去羌族的商隊,就要到羌族去的時候,我的身份,卻被獸魂殿發現了。他們在邊境之地,設伏殺我。當時情況危急,我自顧不暇。便讓那商隊中的一個商人帶著婉妍走了。””婉妍安全離開了。經過一番大戰,我也受了些傷。和婉妍分開,我也不可能再到羌族去了。便返回了神國,四處打探那商人的下落。後來,終於給我找到了那個商人,可他卻說,他們返回的時候,遇到山匪打劫。那些人貪圖婉妍的美色,想要強暴婉妍,婉妍不從,便自殺了。我當時信以為真。只感覺天塌地陷了一般。渾渾噩噩的,四處流浪,終日以酒為生。”玉流冰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留下了兩行清淚。
“可是今天,我見到這九蓮承華玉佩,便知道,婉妍一定沒死,那個商人在騙我。否則的話,這塊九蓮承華佩,不可能出現在你的手裡。”玉流冰言語之中。帶著一絲激動。
“可是剛才,為何你始終都不提這玉佩的事情?”嶽斌有些疑惑的道,如果真如玉流冰所說,那麼剛才見到這九蓮承華佩,因該就已經發現了,為何還要等到現在才問嶽斌。
“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事情。”玉流冰坦誠的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我早已經認定婉妍不在人世。現在突然看到這九蓮承華佩,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事情,該如何面對婉妍。””你的愛人婉妍,當年或許是沒有死。不過現在,她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嶽斌低沉的道,“這塊玉佩,是小蝶送給我小蝶說,這玉佩是她娘留給她的遺物。這麼說來,那小蝶豈不是你的”女兒?”
玉流冰點頭,臉上帶著驚喜的笑,道:“婉妍,婉妍,是我不好。當年你不把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訴我,一定是想等我們到了羌族安頓下來之後,給我一個驚喜吧。可是,我卻沒能實現我的承諾,沒能帶你到羌族去。我的女兒,我們的女兒,你走之前,原來還給我留下了一個女兒亦”
玉流冰又憐又喜,比起剛才沉靜如水的神態,卻是判若兩人。
頓了頓,玉流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