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樹旁休息,揣摩著剛才打拳時候的缺點。
修煉結束,立即揣摩推敲,找出缺點,這已經成為了嶽斌的習慣。
想了良久,嶽斌長出一口氣,站起身,看了周圍的天色,背起藥簍,往山下走去。
“修煉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講究的是循序漸進。我現在著急也沒用,還是要按部就班的來。今天天色還早,還是及早回去,到孟師傅的書房裡再找兩本書來。孟師傅給的那《藥理概述》和《藥草綜述》兩本藥籍,自己翻了好幾遍,已是爛熟於胸。”
回到藥谷的時候,太陽只是掛在天邊,還沒有落下去。孟師傅難得的沒有呆在丹房之中,而是在屋前的藥圃侍弄他那些藥草。看到嶽斌揹著藥簍回來,問道:“斌兒,你體內的寒氣,可祛盡了?又有沒有出現體寒的反應?”
嶽斌搖了搖頭,道:“師父,我沒事了。這些天來,已經都沒有感覺到體內的寒氣了。”
孟師傅應了一聲,不再看嶽斌,蹲下來侍弄一株藥草,道:“最近天氣就要轉涼了,你記得多加些衣服。若是體內的寒氣還沒有祛盡,我在你的房裡放了一瓶新煉好的烈火丹,你按時服了。”
嶽斌心底流過一道暖流,眼眶有些發酸。長這麼大,除了袁瑛和嶽琛對他這樣好過,再沒有人這麼關心他了。嶽大山對他雖然也是關心,但那父愛,卻很少表現出來。
“是,師父。”嶽斌答應一聲,又道,“師父,你給我的那兩本藥籍,我已經記熟了,現在想去書房再找兩本來看。”
孟師傅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嶽斌,臉上有些驚訝,顯然是沒想到嶽斌這麼快就看完了兩本書,而且嶽斌說的還是“記熟”了。
愣怔了一會兒,孟師傅道:“去吧,這段時間我也是比較忙碌,沒有時間教你開爐煉丹。你先多看些藥籍,看懂了藥理,不教也是會自通的。”
嶽斌答應一聲,轉身走進了書房。
站在兩排擺滿了書的書架前,雖然已經見識過一邊,可嶽斌還是有些發懵,一時間不知道該抽出哪本。前世自小上學的時候,就一直無心學習。學習成績差,拿起來書就頭疼,更不要說主動去圖書館借書了。現在突然讓他這麼看書,對於他來說,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皺了皺眉頭,嶽斌伸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看了看名字,寫著“思田論藥”四個字。翻看首頁,寫著幾行小字,是作者生平:
雨思田:藥尊,畢生鑽研煉丹之術,對藥理有獨到見解,對藥性有透徹的認識。憑藉一頂金元丹爐,煉製出上百顆地級丹藥,兩顆天級丹藥。現任藥師協會副會長。
嶽斌看的心中暗驚:自己隨手抽出來一本,竟然就有那麼大的來頭?藥尊,那可是僅次於藥聖的存在了。而且這傢伙還煉製出兩顆天級丹藥,單是這一項,就已經了不得了。更不要說還有那藥師協會副會長的職位。
帶著一絲好奇,嶽斌翻開來看了看,不由也是無比欽佩。看其論述,果然別出心裁,見解獨到。能夠成為藥尊,又是藥師協會副會長,果然不是簡單人物。
翻看了一會兒,嶽斌又把書放了回去。現在這裡有滿滿兩書架的藏書,他也不侷限於一本。
又隨手抽出一本,翻了兩頁,卻是意興索然。和那《思田論藥》相比,卻是差的遠了。隨後又一連翻了好幾本,都是翻了翻又放了回去,提不起任何興致來。
去圖書館看書的時候,總是想把書架上的每一本書都翻上兩頁,這或許是每一個人的通病。嶽斌現在也是如此,抽出這本翻兩頁,又抽出那本翻兩頁,但每一本都感覺看不下去。卻不知這些書架上的,都要比孟師傅給他的那兩本入門藥籍有用的多了。
往後退了兩步,嶽斌抬起頭,一層層的往上看去。這書架高有兩米,共六層。他也只是能夠拿到第四層的書,上面第五層和第六層,卻是踮起腳也碰不到了。
看那第五層和第六層的書籍,都落了灰塵,應該是孟師傅很少翻看才對,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書籍?若是能找到一兩本富含漏*點的書出來,那可是太好了。嶽斌仰頭看著,心中暗道。
從一旁搬過一張太師椅,嶽斌脫了鞋子爬了上去。站在那兩層落滿灰塵的書架之前,一股淡淡的發黴味道飄進了嶽斌的鼻孔裡,嶽斌一時不適應,打了兩個噴嚏。
摸了摸鼻子,嶽斌朝那兩排書架看去。看中一本抽了出來,吹了吹上面的塵土,正準備翻看,眼角一瞥,又抬起頭來,朝那書架看去。
原來在嶽斌抽出這本書的後面,最裡面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