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鱗獸身上有傷,也不願多動,停下來問道:“怎麼了?”
嶽斌拿著那株烈火煙嵐,道:“你身上的傷,用這個可以治好?”
紫鱗獸用力點了點頭:“兩片葉子,就能把身上的寒氣驅除乾淨。”
“哦,原來是這樣。”嶽斌點了點頭,手中的烈火煙嵐卻突然消失了,顯然是被嶽斌收了起來。
紫鱗獸看的一愣,不解道:“你怎麼收起來了?”
嶽斌歪著腦袋,看著紫鱗獸道:“我知道烈火煙嵐可以治你的傷,不過那烈火煙嵐,可是一株極為難得的藥草,我是一名藥師,留著還有用呢,可不能輕易給了你。”
“不給我?”紫鱗獸一愣,隨即就是大怒,雙目露出兇光,獠牙也呲了出來。
“嚇唬我?”嶽斌笑道,“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就算你殺了我,烈火煙嵐在我的戒指裡,你也一樣拿不出來。況且,以你現在的狀況,若是動起手來,能不能殺了我還是兩說呢。”
聽到這話,紫鱗獸也不由軟了下來,對嶽斌道:“可是,我真的需要烈火煙嵐,你究竟要怎麼才肯給我。”
“給你?”嶽斌笑的很得意,“我也知道這烈火煙嵐對你的傷勢有好處,你要是真想要,就拿東西來換吧。”
笑話,修為過了萬年的猛獸,現在卻是油盡燈枯、奄奄一息,這樣的情況可是萬年難遇一次。而且紫鱗獸又有求於他,嶽斌又怎能不敲詐些好東西出來?
三大宗門,都被他弄了一件地級的天蠶背心,嶽斌更是嚐到了甜頭。現在見到紫鱗獸來求自己,頓時又想敲詐一番。
“反正我和你非親非故的,要是知道我洩了你的密,肯定會殺了我。你若是死了,那顆讓三大宗門和獸魂殿都瘋狂的萬年獸魂石,可就是我的了。”嶽斌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那東西換?”紫鱗獸一愣,有些莫不著頭腦,“可是,我身上沒什麼東西啊。”
嶽斌攤開雙手,露出一股無奈狀,道:“那我就沒辦法了,烈火煙嵐,我也就只有那麼一株。你一下就要去兩片葉子,這可不行。”
紫鱗獸聽了大急,道:“要不,我把我的牙齒拔下一顆給你如何?我這牙齒,可比你手上那小刀堅硬多了。”說著,紫鱗獸還翻起嘴唇,露出了兩排獠牙。
“屁話。”嶽斌沒好氣的道,“我要你的牙齒幹什麼?你牙齒就是再堅硬,也不過那麼長一點兒,我就是得到了也得再打磨一番才行。難不成你讓我拿著你的兩顆大牙跟別人打架?”
“那我就把身上的鱗片給你如何?我這鱗片,刀劍難傷,我給你四五片,你就可以做成一副鎧甲出來。”紫鱗獸又道。
“刀劍難傷?”嶽斌抬頭看了看紫鱗獸的後背,“那你這背上的傷,又是如何來的?撒謊也不打草稿。”
紫鱗獸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時間急的團團轉。
其實,這倒是嶽斌錯怪了紫鱗獸了。紫鱗獸的那一身鱗甲,以曾伏虎十階獸王的實力和一把神級的伏虎刀,都破不開防禦。若是怎能做成一副鎧甲,也的確是普通刀劍難傷。不過紫鱗獸面對的,可是當世的頂尖高手了,凌月和鍾幕,哪個不是十一階的魂力?一個有著天級的月金輪,一個又用出絕招冰裂十字斬,這才使得紫鱗獸如此狼狽。
不過最主要,還是嶽斌剛從曾降龍那裡得到了一件地級的天蠶背心,這才使得他對那鱗甲沒了什麼興趣。
看著紫鱗獸的著急模樣,嶽斌佯裝欲走,道:“既然你拿不出什麼東西來換,那我也沒有辦法。我還有別的事情,可不能一直陪你耗在這兒,這就走了。”
“別,別、”看到嶽斌要走,紫鱗獸又是大急,飛快的跑到嶽斌身前,攔住了嶽斌的路。嶽斌腳下一動,往後退了好幾米,和紫鱗獸保持著距離。
紫鱗獸擋在嶽斌身前,盯著嶽斌,忽然一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道:“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簽訂血契,如何?”
“簽訂血契?”嶽斌來了興致,“我只聽說各種魂器能和人簽訂血契,難不成你們這些野獸也能和人類簽訂血契?”
紫鱗獸點點頭,道:“那是當然,不過簽訂血契,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魂器是死物,可我們野獸卻是活物。若想簽訂血契,必須得在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才能成功。”
“等等,等等,等等。”嶽斌道,“先不要說那些,你先跟我說說,這簽訂了血契,我能有什麼好處?”
“簽訂了血契,我們便會血脈相連,心神相通,一生俱生,一亡俱亡。”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