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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斌點了點頭,心中暗道:沒想到這馬也有這麼多的講究,只是那赤火馬日行三千里,卻不知是真是假。不過獸魂殿的人還真是不得了,看那三大宗門,門人最多的玄天宗也不過是來了七八十人而已,凌月軒更是隻有二三十人。可是再看這獸魂殿,單是綠魂使就有二百人左右,還有三十多名青魂使和四名藍魂使,更是有一名紫魂使帶隊,這樣的一股力量,恐怕那紫鱗獸見了,也只有逃跑的份兒吧。
不過片刻,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明月宗的山門之前。漂浮在空中的那紫魂使也落下地來。剛在地面站定,在他身後,以四名藍魂使為首,一行人齊刷刷下了馬背。
現在離的近了,嶽斌對那紫魂使也打量起來。只見那紫魂使面色紅潤,一雙三角眼,山羊鬍,一頭銀髮緊緊梳理的整整齊齊,緊緊的貼著頭皮。最讓嶽斌注意的是,這紫魂使的一雙白色眉毛,卻是隻有稀疏的兩三根,如果離的遠了,就像是沒有眉毛一般。
孟天凡等老者站定,笑著迎了上去,衝著紫魂使行了一禮,道:“明月宗宗主孟天凡,見過紫魂使大人。”
那紫魂使瞥了一眼孟天凡,回了一禮,道:“孟宗主不用多禮,本人獸魂殿鍾幕紫魂使。這次出來辦事,沒想到昔年名譽天下的明月宗,竟然隱匿在此,倒是著實讓人驚訝。”
孟天凡苦澀的笑了笑,道:“久仰鍾幕獸帝的大名,昔年的明月宗,已經成了過往,不提也罷。現在明月宗蝸居在此,偏安一隅,倒也清靜。鍾幕獸帝,還是不要站在這門外了,快快裡面請。”
當下,孟天凡引著紫魂使鍾幕和四名藍魂使踏上了上山的臺階。二長老和三長老則是帶領著那些青魂使和綠魂使,安置馬匹,進山歇息。
“小師弟,你看那赤火馬,真的有靈性呢。”孟欣兒有些羨慕的道,“竟然緊緊跟在那四位藍魂使大人的後面,都不讓其他人靠近的。”
嶽斌也是滿腹驚訝,看著那赤火馬的表現,說不出話來。
當下,一行人徐徐上山,這麼多人走在那山道上,卻是擁擠了一些。
一行人來到明月閣,分賓主坐下,孟天凡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對那紫魂使極盡恭敬。不過這也難怪,獸魂殿的幾名紫魂使,最低都是十一階魂力獸帝的層次,一名紫魂使,若論修為,比起三大宗門的宗主也差不了多少。明月宗現在不過是一個三流的小宗派,以鍾幕的實力,一個人都能把整個明月宗滅了。
雙方客套了一會兒,鍾幕也不多說廢話,直接表明了來意,道:“不瞞孟宗主,這次我帶人來到北邙山群,實則是為了那紫鱗獸。明月宗身處這群山之中,對那紫鱗獸的訊息,想必應該最是清楚。我想問問孟宗主,對那紫鱗獸,你可知在什麼方位?”
“紫鱗獸?”孟天凡沉吟道,“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只是前些日子,群山深處突然傳來一聲巨大吼叫,極具威勢,想必應該鐘幕大人說的紫鱗獸吧。”
“不錯,那正是紫鱗獸。”鍾幕言語之間有些急切,北邙山群紫鱗獸出世的訊息,外面雖然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但若是打聽具體在什麼位置,卻是沒人知道。紫鱗獸本乃兇獸,若不是實力強大之人,誰敢靠近?所以獸魂殿雖然來了大量人手,遇見紫鱗獸自然不怕,只是尋找起來就有些麻煩了。所有的訊息中,只能確定那紫鱗獸深處北邙山群。但北邙山群何其大?紫鱗獸在山中兩次出世兩次消失都不曾被人尋找到,現在出世,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
“這麼說來,我倒是知道一些。”孟天凡道,“當日那一聲吼叫,乃是從我宗門西北方向傳來,但那一聲吼叫頗有威勢,至於具體的位置,我這點微末修為,卻是聽不出來了。”
“西北方向。”鍾幕沉吟道,“這段時間,紫鱗獸可曾又再次叫過?難道山中出了這等猛獸,孟宗主也不進山去瞧瞧嗎?”
孟天凡苦澀一笑,道:“說來慚愧,當日聽到那吼叫,我也心生好奇,只是那吼叫之中所具有的威勢,也讓我明白,即便拼了我明月宗上下,也不是那猛獸的對手。所以對於那紫鱗獸,我明月宗卻是並未尋找過。至於這段時間來,卻是再沒有聽到過那吼聲了。說起來,我們明月宗上下,整日裡也是感覺岌岌可危呢。不過現在好了,有鍾幕大人和獸魂殿那麼多高手前來,那紫鱗獸必定不是對手。”
鍾幕卻是不理會孟天凡的馬屁,眉頭皺起,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再問孟宗主,近日在這山中,可有看到過有陌生臉孔走動?”
孟天凡沉吟道:“這個我就不知了,不過也不急,待我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