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目瞪口呆看著她的堂主們,嫣然一笑。
葉瑾夕的視線落在巳蛇堂堂主身上,緩緩開口:“我姓白名蓮,乃是巳蛇堂嫡系子孫,聽聞大青山遭遇道宗圍攻,特來助大青山一臂之力,並且回家。”
一句回家,讓周圍那些魔宗人,都產生了一些情緒的悸動。
葉瑾夕三兩句話,拉近了自己與那些魔宗人的距離,她儘量讓自己的目光柔和,“能回到家裡,真好。六堂主,您說是嗎?”
這句話一出,六堂主臉色頓時蒼白。
一時間,大殿裡所有人都寂靜無聲,望著葉瑾夕這個變故。
半響後,魔尊緩緩開口,“你說你是巳蛇堂嫡系傳人,可有證據?”
魔尊話語裡,不是巳蛇堂堂主,而是嫡系傳人,這句話在場人都能聽出來。
葉瑾夕自然明白魔尊的意思,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金色令牌,高舉著讓大殿裡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最後道:“這就是證據!”
一道陽光,從鏤空的窗戶處射進來,照在金色令牌上,瞬間,金色令牌光芒湧動,反射在牆壁上!
牆壁上,金色令牌身上的圖案中,竟好似有一條蟒蛇正在天空中吞雲吐霧。
葉瑾夕顯然沒想到這令牌還有這種璇璣,不過此時發現令牌的秘密,卻正好可以證明,這令牌是巳蛇堂之物!
震驚的神色立馬收回,葉瑾夕恢復了平靜,不去看衛天那直愣愣的眼神,葉瑾夕轉身,大咧咧站在大殿正中,望著魔尊開口詢問:“不知魔尊,可否承認我的身份?而我入魔宗,身份……又該是什麼?!”
☆、246 證明得到了傳承!
身份是什麼?
這個問題,頓時引起眾人的沉思。
魔尊眼睛一眯,各個堂主亦是眼觀鼻,鼻觀心,好似入定的增人一般垂下眸子。
其實大青山上,各個分堂堂主,包括魔尊本人,屁股下的位置都做得戰戰兢兢,因為他們自己知曉,他們不是真正的魔尊與堂主。
魔宗的傳承擺在那裡,不經歷傳承,他們的地位就不會被承認。
傳承,是這群人心中的痛和傷。所以他們從來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甚至對這個問題有些避諱。
現在,葉瑾夕來了,就逼著他們必須正視這個問題。
六分堂堂主,臉色蒼白,語氣都有些發顫:“你,你什麼意思?!”
葉瑾夕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雅又自信的笑,“我只是覺得,能者多勞,不知道各位堂主覺得我說的話怎麼樣?”
石堂本來已經與葉瑾夕都談好了,只是其後葉瑾夕消失,步非宸消失,他上了一次九重山,卻沒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反而得到魔尊的指令,讓他不要管這件事情。
所以石堂並未與其餘人通氣,可此刻看見葉瑾夕竟然在衛天身邊,石堂突然間覺得事情好似明瞭了一點。
怪不得魔尊不讓他管這件事情了,原來,是少主人看上了這人!
這小姑娘還真是有極好的運氣,已經已婚婦人,竟然還有這等福氣!
少主人這些年來,可是對女人從來不屑一顧的,現在看少主人對這女人的意思,那是明顯的很哪!
石堂立馬做出一個決定,這個決定,讓他在稍後的時間,悔恨萬分,卻又在其後的日子裡,萬分慶幸。
石堂出列,對魔尊拱手恭敬道:“尊者,我魔宗成立十二分堂以來,一直秉承著復舊業,重振魔尊威風的原則。而我等都知道,以我等修為,比之當年分堂堂主,那是相差萬分。我們並不貪圖位置,若是有人比我們更合適這個位置,我一定二話不說,空位讓賢!”
“你說得好聽!”六分堂堂主指著石堂怒喝一聲,“這不是你們十分堂,你自然說的冠冕堂皇,要是她是十分堂堂主傳人,我看你還怎麼說?”
石堂扭頭,“那我一定會愉快讓位!”
說完這句話,石堂再次看向魔尊,“尊者,我看六堂主這是貪戀堂主之位,不想讓賢了!”
“你……我不是這個意思!”六堂主怒喝一聲。
石堂冷笑,“不是這個意思?那六堂主的意思是,願意讓位了?”
六堂主氣的臉色鐵青,看著石堂顫抖著手指半天沒說出話來,只是扭頭看向魔尊,單膝跪地,模樣兒十分虔誠:“尊者,屬下真沒這個意思,只是這人隨便拿著巳蛇堂的令牌便說是巳蛇堂的堂主嫡系後代,可這也不能證明她真的是啊!尊者,您想想,當年魔宗被修行者卑鄙迫害,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