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千里路,你打算就讓他這麼走回去?!”
坐在馬上已經快要睡著的葉謹夕猛地睜眼看向華慶,本來慵懶的人眼神裡突然爆發出凌厲之氣,“這是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一句冷冽的話生生讓華慶嚇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華慶嚥了口口水,可隨即便反應過來,自己怕這個女人做什麼?想想自家公子的修行,難道還打不過這個女人,所以他立馬怒了,“你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還有你這個小屁孩!這都是什麼歪理?這麼熱的天,你就這麼走早晚會虛脫!她明明是虐待你,你還替她說話……”
“叔叔,你誤會了。”元寶看了一眼重新恢復慵懶摸樣的葉謹夕,輕聲解釋:“媽咪說我身體不好,所以要多鍛鍊……”
元寶輕輕解釋的小心話語,奶聲奶氣的語言卻是一下子撞擊到葉謹夕的心靈深處。她驀地閉上了眼睛,死死壓制住心裡突然上湧的憂傷,連眼眶紅了都不自知。
“媽咪,你別難過,我不說了,我身體其實好的很,媽咪你看我胳膊上都有硬肉了。”元寶好似哄孩子一般,輕聲細語般的語氣卻讓葉謹夕的眼眶更紅了。
不知不覺,握著馬繩的手緊握成拳,葉謹夕心中嘆了口氣。
五年前,她帶著孩子離開平城,路上卻發覺小傢伙臉色鐵青,這才發現他身體極差。這五年來,她帶他遍尋各地名醫,誰也說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前段日子,她終於找到被稱為第一醫的醫者。
想到他的話語,葉謹夕深深吸了口氣。
華慶微微一愣。
緊跟而來的慕容凌墨也是愣了愣,突然而來的憂鬱將他籠罩其中,不知道為什麼,元寶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馬上那女人突然緊閉上的雙眼和那漠然的表情,都讓他有種心疼的衝動。
不應該是這樣的,慕容凌墨突然間覺得元寶就應該是狡黠的,快樂的,而那個女人,就應該是面對元寶時兇悍,對別人的冷漠敵視,也比現在這種憂鬱的感覺好。
“這位姑娘,我中途有事要與車隊分開行路,姑娘打算跟誰走?”慕容凌墨開口轉移話題,打破這一個地方的氣氛。
“叔叔不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