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璇站起身來,這一次她並未回到南宮凌的身邊,而是站到了一邊,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下了結論,“兇手是南宮家內部的人。”
南宮凌讚賞的目光投向她,見她並沒有回到他的身旁,眼底浮現一絲陰鬱。
“分析的沒錯,兇手的確是南宮家的人,那個人就是你,完全不需要質疑!”南宮堯冷冷地看向容璇,哪怕推理的就像福爾摩斯一般聰明,也洗刷不了她的嫌疑,他也不可能讓她洗清嫌疑!
容璇看向阿白那隻軟綿綿的手臂,“我不可能有能耐將他的手粉碎。”
南宮堯讓一個女僕給他按揉著肩膀,“誰知道呢?據我所知,你回凌悠苑的那一天夜晚,就將一個人重傷拍出窗外,有那樣的威力身手,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至於你說得熟人作案阿白沒有防備,這個這個更好理解,你三番兩次找上他想他討要懷錶,他當然會對你熟悉,被奪去了懷錶,還被你粉碎了一隻手臂,他心知無法反抗,丟了懷錶更無法向我交代,只能心甘情願一心求死。”南宮堯的推理並不亞於容璇的縝密度。
容璇握緊拳頭,恨不能一拳將這個死老頭子一拳揍死!
顛倒黑白,果然是高門大宅玩陰謀人的拿手好戲!
“我說過,我沒有殺他。”容璇不甘願被冤枉,突然之間升起了一股子深深地無力感,或許的確是自己一直以來太過輕狂,骨子裡的唯我獨尊讓她大意了,忘記了那些陰謀詭計的殺傷力。
“至於你說的我傷了那個人,那是個小偷,我不打他難道還要下跪恭迎?”容璇閉了閉眼。
南宮堯現在勝利在望可不管她的說辭,吩咐下人將容璇帶到地牢。
容璇現在已經不相信任何人,包括南宮凌,既然對方打定了注意要對付她,她百口莫辯的情況下也只得先妥協,再謀定而後動,見機行事。
而正在這時,一道低沉黯啞的嗓音突然傳揚過來。
“老爺,我們剛才抓到了一個小偷,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塊懷錶。”來人正是南宮凌暗中吩咐的僕人,他手中還押著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顯然是被教訓過了。
“什麼?!”南宮堯一驚,猛然從太師椅上蹭地坐直了身子,“懷錶快給我看看!”
心中卻波濤洶湧,怎麼會突然在要塵埃落定,達到目的的時候,竟然出現這樣的變故?
僕人趕緊畢恭畢敬的雙手奉上那懷錶。
容璇也沒有想到突然出現這樣的變故,轉頭看向南宮堯手中的那塊懷錶!
隨後,她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霍然將目光直射南宮凌的面上,可是她卻沒能從他俊美的過分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南宮堯只是眸光清冷,不動聲色的長身玉立在那,彷彿周遭的一切都影響不了他分毫。
當容璇的目光探究地落在他的臉上時,他也沒有回頭與她對視,那模樣,令容璇想到了上一次,他得知她是龍幫幫主時,怪她不向他坦白的傲嬌樣子。
容璇抿了抿唇,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