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夢昕拿起衣服要走,仿若過來就是來完成一個任務。
“夢昕。”喬颺抱住夢昕,“幹嘛呢?我說會改,你不信我?”
“怕你的偽裝太完美。”夢昕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樣說了,其實她心裡是起伏不定的,雖有懷疑,但更多的是願意相信他。
“你!”喬颺氣得眼睛的肌肉都抽筋了,他一把將夢昕穿好的衣服撕成破布條壓在身下狠狠的折騰了到夢昕昏過去為止。
看著身下昏睡的女人,喬颺有些心疼,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夢昕,相信我,我說能做到就能做到。”
夢昕睡到半夜醒了,發現自己睡在喬颺的懷裡,這是她多年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她卻害怕這個畫面,去年就是這樣躺在她懷裡,醒來後得到了什麼?
想到這裡,夢昕的心都涼了一半,儘管喬颺的懷抱很溫暖,她很貪戀,但她卻不敢久留,輕輕的拿起喬颺的胳膊,她準備離去。
喬颺在睡夢中把夢昕往緊摟了一下,繼續睡著。
夢昕抬起眼皮,看著喬颺削薄輕抿的唇,特別的性感,他的容顏在昏暗夜裡更顯稜角分明,他的睡顏很安靜,看上去簡直像一件藝術品,他就是這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他光潔白皙的臉龐,簡直就像少女一樣柔滑,夢昕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經常做美容啊,那兩條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比她的都似乎還要長。
就連睡著了,他都散發的神秘陽剛氣質,躺在他高大的身軀裡,被他結實的雙腿和雙手懷抱著,夢昕感覺到他隆起的健壯胸肌,耳邊是他低沉的呼吸。
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他確實是一個白馬王子,可是,夢昕還不能確定,這個是不是她的白馬。
所以,夢昕覺得逃走,免得去年的苦情戲碼再在明天早上重演,她寧願這樣被喬颺騙著,被自己騙著,也不要醒來被喬颺一腳踹下地去。
夢昕依舊穿著喬颺的襯衣走了,走的依依不捨,走的躡手躡腳,她關上門後,喬颺睜開眼睛,那雙迷魅的眼神凝結著,他想:這個女人被他傷怕了,要讓她徹底開懷,還得努力。
喬颺靠著床頭坐起來,發現枕頭上有夢昕黑黑的長髮,他捏在手裡,心情大好,終於夢昕留下了她自己的東西在他的床上。
夢昕回去會,先看了果果,又拿出白天買的避孕藥吃了一顆,昨晚做了,她擔心懷上,已經在白天吃過一顆,雖然藥盒上寫著七十二小時有效,但是為了保險,她還在又吃了一顆。
早上,夢昕依舊比喬颺早下樓,喬颺比昨天已經早下樓二十分種了,結果還是沒有夢昕下樓早。
他覺得這個女人沒有覺嗎?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愛睡懶覺嗎?怎麼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那麼精神呢?
記得她懷孕的時候能吃能睡,像個豬來著。現在簡直就像一隻猴一樣了。
因為下樓的早,早飯還沒有開始,喬颺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夢昕從廚房裡出來,對李嫂說:“李嫂,你也先吃吧,我上樓去抱果果。”
夢昕經過沙發的時候,看到喬颺從沙發上捏起一根頭髮來,拿在眼前看,夢昕嘴角抽動了一下,想解釋的,但沒說話,朝樓上走去。
果果每天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晚上回來時,夢昕剪了頭髮,到脖子處的短髮,看著不是很利落,低頭的時候就會遮住眼睛,李嫂走上去大驚小怪,“昕昕,怎麼好好的把頭髮剪掉了?”
“太長了,沒時間打理,再說了,自從生了果果,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掉頭髮,家裡哪哪都跟作案現場似的,你收拾起來也費勁。”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喬颺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她看到喬颺在沙發上捏起了她的頭髮。
“掉頭髮是正常的生理新陳代謝,多好的頭髮怎麼就剪了,多可惜啊。”李嫂嘀嘀咕咕,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在說夢昕。
夢昕不答李嫂的話,只顧哄著懷裡的果果。
“昕昕,是因為二少爺你才剪了頭髮?”李嫂看到喬颺這幾天總是在沙發上或者別的地方撿到夢昕的頭髮看。
“和她沒關係,就是因為打理費時間嘛。”夢昕上樓。李嫂看著夢昕說話的時候好像臉紅了。
晚上,果果睡著後,喬颺又來了,像賊一樣。他抱著夢昕,“怎麼把頭髮剪了?”
“打理費時間。”夢昕推了推喬颺,“你先回去,我洗洗過去。”
“今晚我睡這裡。”喬颺低聲說,說話的時候頭埋在夢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