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細一點兒。”騰項南平淡的口氣,但喬羽鶴卻聽出了不平淡的心情來。
“是,鄂東原本是寧雪的男朋友,後來不知怎麼和柳青青好上了,之後,她們倆的關係就詭異了,和韓玲的不和就是當年那些事,韓玲和柳青青在校裡校外對寧雪很不友好,可以說聯合起來欺負著寧雪,還在同學的面前詆譭過寧雪,所以,寧雪後來基本就沒有什麼朋友了。”
“柳青青是怎麼找上諾辰的?”
“這個從屬巧合,不是故意,完全是諾辰濫情碰上了柳青青。”
聽到浴室門響了,騰項南對喬羽鶴說:“就到這吧。”就掛了電話。
寧雪溼漉漉的頭髮,鬆寬的睡衣走出來,在大屋子裡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從陽臺裡走出來的騰項南。
“頭髮還沒幹吧?怎麼到陽臺去了?”寧雪正說著,看見了騰項南手裡的電話,又不經意的隨口一問:“和誰打電話呢?還躲在陽臺?”
心裡有鬼的某人手上的電話按下關機鍵,將電話順手扔在桌子上,笑眯眯的朝著寧雪走去,“呵呵,我能給誰打電話,下班時間,不是羽鶴就是諾辰,再無朋友。”
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寧雪看著他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你真心裡有鬼?!我並沒有說你什麼啊?”
“這話說的,我心裡有沒有鬼,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思一天都花在你身上了,哪有空去捉鬼回來玩?”騰項南說著拿過寧雪手裡的毛巾,幫寧雪擦著頭髮,“老婆,別亂猜,是諾辰的電話,說你今晚沒有吃好,他有點愧疚。”
“不是你請客嗎?他愧疚什麼?”寧雪扭過頭看著他,細細的看著他的眼睛,小心的問:“你有心事?”
“心事?”騰項南輕鬆一笑,“你怎麼看出來我有心事?我就是有心事,我想要你了。”騰項南說這壞壞的表情看著寧雪,手伸進寧雪的睡衣裡。
寧雪被他弄的很癢,隔著衣服阻止了他在自己雄前作亂的手,“拿出來!我頭髮還滴著水呢。”
“我給你擦。”騰項南拿過寧雪手裡的毛巾,在寧雪的頭髮上輕柔的擦起來,還不忘加上一句,“擦乾了,我們好做。”
沒正經!寧雪瞪了他一眼,但心裡還是暖呼呼的。
“老婆,我現在覺得很幸福,每晚有你在我身邊陪我,每個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你,你在這裡,這個房子才像個家。”
男人說的很誠懇,寧雪臉上有些略帶羞澀的笑容,淡淡的,但很甜蜜,騰項南輕柔的手還在她頭髮上時不時的擦幾下,她心裡有股暖洋洋的熱流,這是騰項南期盼的生活,也是她嚮往過的日子。
“雪兒,你知道嗎?以前諾辰就說過我這個房子太冰冷,沒有女人,沒有家的味道,當時,我還和他急了呢,我嚴肅的糾正過他,這是家,不是房子!因為我知道,你雖然暫時不在,但是你總有一天會回來,因為這裡是你的家!”
騰項南像一個孩子一樣繪聲繪色的表訴著當時他和閔諾辰的爭執,他說的那麼堅定,寧雪抿著嘴沒搭腔,但是卻用力的點點頭,這裡是不是豪宅別墅不是重點,但這裡有騰項南才是主要的。
即使是一個小茅草屋,只要有愛,只要能和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就都會是家,都有家的味道。
“雪兒。”騰項南看了看寧雪,停下手裡的的動作,“你說,諾辰今晚帶的女朋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寧雪頓了一下,原來剛剛的話是故意扯到閔諾辰的身上的,他等著她說的,可是,她卻沒有上道,終於忍不住,自己開始問了。
“青青不是說了嘛,我們是大學的同學。”寧雪接過騰項南手裡的毛巾,“我自己來擦。”
寧雪說著拿過毛巾,一邊擦這頭髮,一邊走向梳妝檯,拿起吹風機自己吹著頭髮,轟隆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再聽不到騰項南的話,她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想起了曾經。
“我給你吹。”騰項南笨拙的手法,在寧雪的頭皮上揮動著吹風機,一副很小心的樣子,好像他護理的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手裡的吹風機被人奪走,寧雪抬眸就看,在鏡子裡看到了騰項南洋溢著微笑的臉龐,線條感十足,俊逸而柔和的恰到好處,他美的如一個女人,他酷的又不失一個男人的風采。
寧雪的頭髮很黑,很順,在吹風機的促進下,陣陣清香散佈在空氣中,竄進騰項南的鼻腔裡,融入到騰項南的心裡,他的心一步步正在開啟,或者已經開啟,或者從來不曾關上過。
“南,我自己來